“昔日吕后因握有重权干预朝政,其中族人口一千余人竟被诛杀,遭灭门之祸。”
“如今你我应当深居内宫颐养天年,朝廷大事任他们大臣,元老们自行商议,这便是国家之大幸了~”
“万望母后垂听臣媳之言~”
何皇后话里话外,都是我们怎么怎么样,你说我们是自家人。那我就真当我们是自家人。
深得劝说人拉近关系,就不要把人分出你我之奥义。
其中贾诩就属于这方面玩的最溜的大宗师级高手。
“哼!你竟敢来教训我!要不是当初我抬举你,你焉能有今日?”
“莫非今天你儿子当了皇帝,你有了依仗不成?”
“臣媳不敢,只是提醒母后~”
(既然好言相劝,你不识相,臣媳家中也掌握着一些兵马。)
“提醒?!”
“哼,我清醒得很,当初你嫉妒王美人将她毒死,今日难道你又要害我不成?!”
“你若再敢胡言乱语,我即命票骑将军取而兄妹之命!”
和皇后闻言猛然抬头,眼神中怒火冲天。
“我以好言相劝,母后为何如此不通情理?!”
“你,哼哼哼哼~~~~~”
“你也敢妄谈情理二字?”
“哼!笑话,笑话~”
“你!!!”
“……哼!”
和皇后强行平复心中的怒火。
“母后,话不能这样说,臣媳出身寒微,这不错。然而母后你原为藩妃,若非儿子过继给孝桓帝为子,焉能成为国母?”
见董太后被气的身板挺直,何皇后继续出言戳他肺管子。
“你我现在如此身份,还是不提过去为好~”
(你现在什么身份?敬你一句,太皇太后那是给你面子,不敬你你屁都不是!)
“藩妃怎么样?藩妃也是妃,总比你强上百倍。”
她急了,何皇后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此一时彼一时也~”
“此时怎样?彼时又待怎样?难道你还敢杀了我不成?”
“臣媳怎敢杀害母后,充其量也只敢杀猪罢了~”
“你!!!”
董太后看到身旁张让等十常侍差点笑出声,又满脸难受的憋了回去,一副似笑非笑的怪异模样,只感觉此时那是又扎心又刺耳,难受的几欲吐血。
“放肆!”
“不敢臣媳安敢犯上,犯上岂不是作乱,皇帝岂不是要治我的罪?”
“你不用拿皇帝吓唬我,我不怕这个!”
嘴里说着不怕,其实董太后已经感到不妙,眼神频频看向张让等人,示意他们别光看戏。
“是啊,那太皇太后能怕什么?”
……
翌日。
“董太皇太后原系藩妃,不宜久居内宫~”
“况先帝晏驾之后更无滞留内宫之理,着其仍迁往原封地安置,限令日下立即迁往河间。”
董太后听完,脸上毫无血色,瘫倒在地。
输了,董家,彻底的输了。
其实在何进动用军队包围了董重的骠骑将军府,逼得董重交出印绶并自刎后,董家就已经彻底的输了。
只不过董太后还心存一丝侥幸,觉得自己终归是太皇太后。大汉以孝治天下,她怎么着也能保全住董家。
只可惜女人终究是女人,她们永远不会明白权力的来源从来都不是规则,权力的来源永远都是暴力。
没过多久,在何家的步步紧逼下,董太后被一杯毒酒送走。
董家政治投机失败自然要承担其后果,整个董家的政治势力被完全赶出了京师洛阳,逐渐没落下去,但何家终究还是没有把事情做绝。
……
“在山间小径~”
“在泉水旁漫步~”
“看,我要在那里入睡~”
“感受脚下的草地和鸟儿的声音~”
“树林的微风~”
“月亮升起在星空中~”
“从现在直到永远,我们只愿成为一体~”
“月亮升起在星空中~”
“从现在开始直到永远,我们都将成为一体~”
……
“在黎明降临之际,穿越小径~”
“我将漫步在山谷~”
“从泉水里喝水~”
“跟随羊群的脚步~”
“感受自己是不朽的~”
“月亮又一次升起……”
……
“如果森林容许我~”
“我将用你的叶子做床~”
“我会抚摸我的心脏,感受那如浪涛般汹涌澎湃的跳动~”
“那是我内心深处对你最炙热的爱~”
“在山间……”
天为被地为床,一首歌曲唱到了天蒙蒙亮。
初尝禁果,食髓知味,最近一段时日里赢臻和吕布可是没少胡闹。
“哎呦~我的腰。”
“最近有点过了,还是得注意一下了,免得现在吃的多,未来没得吃。”
嬴政轻轻揉搓着自己的后腰,穿衣起床随意拨弄几下,将凌乱的及腰长发盘好。
“伯慧姨娘你醒了?爹爹打了一只小鹿,我给你端过来了,娘说让伯慧姨娘趁热吃,好补补身子。”
“嗯,小玲绮最懂事儿了,回头替伯慧姨娘谢谢你娘。”
看着赢臻不停的用手揉腰,很是难受的样子,吕玲绮端起碗筷靠向赢臻。
“伯慧姨娘你不舒服,玲绮喂你吃,啊~”
“好~”赢臻有些哭笑不得,与此同时她的内心此时温暖又宁静,再一次体会到了家的感觉。
这倒不是老爹对他不好,只是自从母亲离世后,家终归不再完整。
老爹为了养家忙的很,他们互相之间的交流自然就更少了。
毕竟通常父亲与儿子之间真的很少沟通,都是沉默无言,只做不说,当然除了抽出七匹狼的时候,父爱如山呐~
朝堂中时局发生了变化,地方州郡自然也不例外。
丁原的压力越来越大,为了稳住吕布,他在一次聚会时当众提出要收吕布为义子,并将其晋升为一州主簿。(机要秘书,首席秘书)
……
“太皇太后被何进鸩杀!”
“何进这个杀猪的竟敢谋害国母,哼~贼胆包天!”
“嗯,若不是我们抬举他,他焉能有今日?”
“唉,真是靠山山倒,靠人人亡,怎么办?”
“唯有见风转舵而已~”
段珪说完,其余人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要不就投靠何进?反正……”
唯一对此表示反对的人就是张让,一来他是十常侍之首,他们来回在何家与董家之间横跳,最后谁都可能被放过,他这个宦官集团的老大肯定死定了。
所以说虽然他也害怕的要死,但他怎么也不可能会同意再次投靠何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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