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侯府之后,江阮宁径自回了曦梧院。“侯爷为何不把事情始末与小夫人讲明呢?”左飞旁观侯爷和江阮宁都神色郁郁的,互相不预理睬对方。“有什么好说的。”裴坼声音清冷的道:“她本就是本侯应对内外纷扰的一枚棋子,本侯承诺会保她安然无恙,并且给了她锦衣玉食的生活,她还想怎样。”“可是……”左飞察觉到侯爷此时的镇定,似乎与往常有些许不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