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能动,只能靠着嘴巴来和贺安易周旋,覃宁感觉自己都快成一块木头了,她感觉贺安易越来越难糊弄。房间里只剩两个人,他的气息带着强势的侵略性,向她压迫而来,覃宁想避开都没办法。“你是不是在船上藏了个女人?”“宁宁,你这脑袋里在想什么,哪儿来的女人?”贺安易哭笑不得,究竟是什么让她有了这想法,他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这辈子,如果能娶到你,和你到白头,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