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破旧的视线洒进房间，斑驳的光影映衬着墙壁，幽冷而安静。昨夜的风暴似乎已经过去，但空气中仍然残留着一抹紧张和不安。
林璃月站在屋内，用短刃撬开了其中一个佣人的口袋，从里面掏出了几张皱巴巴隐的纸片。那些纸片上约印着一个复杂的印章，周围还有模糊不清的文字。
“这是什么？”雪瑶璃凑过来，低声问道。
“看起来像是雇佣契约的一部分。”林璃月仔细着，“不过上面的具体字迹大部分已经被涂抹了。只留下了雇主的印章……还有一部分的地名。”
“地名？”雪瑶璃皱了皱眉，“这镇子周围还有其他地方吗？”
“附近可能不是镇子。”林璃月摇了摇头，把那张纸递给了雪瑶璃，“你看，这个字眼——‘南山废矿’。”
“南山废矿？”雪瑶璃一愣，“我听说过，那个地方是几十年前就被废弃的矿区，没人会去那个地方了。”
“显然，有人去了。”林璃月冷冷说道，“而且这些佣兵极有可能就是从那里出发的。”
“这么说，他们的雇主可能就在南山废矿？”雪瑶璃接过纸片，眉头越皱越深。
“不一定是那个儿。”林璃月平静地分析道，“但那里很可能藏着某些线索。我们得去看看。”
张小灰拖着剑走了进来，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呃，我听到什么了？去南山废矿吗？”
“你耳朵倒是灵了。”雪瑶璃翻了个白眼，“既然你听到了，那就准备下路上别再捅娄子了。”
“我哪有捅娄子。”张小灰正一经地反驳，随即又笑嘻嘻地说道，“回来说，南山废矿啊，听着就挺荒凉的地方。那儿该不会有什么更大的麻烦吧？”
“麻烦总比没有线索强。”林璃月冷声说道，“准备一下，我们一会儿就出发。”
风沙镇，三人一路向南。脚下的沙地逐渐变得更加坚固，地势也变得坚固不定。越靠近南山，空气中那股冷冽的金属气息便越发浓重。偶尔可以看到一些废弃的矿车和生锈的铁轨半埋在沙地中，显然这个地方曾经是稀疏的采矿区，但如今却下破败与荒凉。
“这里希望真的很久没人来了。”雪瑶璃环顾可行，轻声说道，“除了那些矿车，连个活人影子都看不到。”
“也不一定。”林璃月的目光在绝快速扫过，压低声道：“旁边有火堆的痕迹，刚才就在眼前。”
“有人来过？”雪瑶璃警觉起来，手不由得伸向了匕首。
“有可能。”林璃月点点头，下身查看地上的灰烬和散落的杂物。她捡起一块被火烧得半焦的布，低声说道：“这些不是普通矿工用的东西，原来是……”
“佣兵的装备。”雪瑶璃接过布料，看了看残留的纹路，语气变得冷冽，“又是那些家伙。”
“我们可能已经很接近真相了。”林璃月站起身来，目光坚定，“继续往矿区深处走，看看有没有更直接的线索。”
张小灰靠在一辆废弃的矿车旁，悠闲地看着整齐的样子，嘴角挂着熟悉的笑意。他一边摆弄着手中的锈剑，一边笑道：“你们的效率真高啊。找到点清洁剂可以整出一堆推论。”
“张小灰。”雪瑶璃彻底瞪了他一眼，“别站着不动，找帮忙点有用的东西！”
“好好好好，我这就。”张小灰不情愿地直起身子，慢悠悠地绕着矿区转了两圈，随手捡起皮肤上毫无用处的矿石，拿在算双手晃了晃，“这没什么用？”
“算了，你就算帮不上忙也别添乱。”雪瑶璃叹了口气，转身跟上林璃月的脚步。
张小灰耸了耸肩膀，随手将矿石扔在地上，懒洋洋地拖着锈剑跟上了。虽然他看上去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目光却时不时掠过周围的矿洞入口，似乎在暗中记下每一个可能隐藏着危险的地方。
矿区的深处，残存的轨道断断续地延伸着，仿佛引领着三人走向埋藏已久的秘密。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矿尘气息，偶尔还有几道微弱的光线从岩壁金字塔中透进来，无法驱散逐渐加深的黑暗。
“这地方真够破的。”雪瑶璃用匕首拨开一根根垂下来的枯藤，环顾胜利，“如果再往里走，岂不是榻了？”
“没那么容易蹲。”林璃月目光平静，边走边低头观察地面，“这里的结构虽然旧旧，但岩壁上还有明显的支撑架。林璃月担心肘陷，我更在意这里为什么会被放弃。”
“你是说，这里不是因为矿脉枯竭而荒废的吗？”雪瑶瑶问道。
“没错。”林璃月指了指脚下的矿轨，“这些轨道上的锈蚀痕迹，说明它们最后一次使用时还能承受相当大的运输量。如果矿脉真的枯竭，轨道早就应该被遗弃在外面，而不是保留在这里。”
“意思是，矿脉没枯竭，还有其他原因让这里变成了禁区吗？”雪瑶璃皱眉。
“可能是某种突发事件，也可能是人为的原因。”林璃月轻声说道，目光却没有离开地面，“如果我们能找到更多的痕迹，或许就能推测出发生了什么。”
张小灰拖着剑，悠闲地跟在后头，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他的红披风在矿道狭窄的空间里对焦显眼，尤其是当他站在一盏挂在墙上的破旧矿灯下时，闪光灯的身影拉得老长，仿佛一抹红色的恶魔在黑暗中晃动。
“你们说得这么复杂，不就是废矿吗？”张小灰笑着打破沉默，“有啥想不通的？不就是挖着着没东西了，人走了呗。”
“闭嘴。”雪瑶璃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没东西就不会有人设置陷阱，也不会有佣兵盯上这里。”
“哎呀，这你说得倒是有道理。”张小灰耸耸肩，摆摆了手中的锈剑，“那就继续找呗，既然我就负责保护你们。来吧，谁敢靠近，我一剑拍回去。”
“你还是省点力气吧。”雪瑶璃懒得理他，继续往前走。
矿道越往里，越发沉闷。林璃月的脚步十分放轻，目光不时扫过曼哈顿的墙壁和地面，似乎在寻找某种空气隐藏的线索。
终于，她的目光停在了一块墙壁上。那是一个凹陷进去的小洞口，周围有明显的刮擦痕迹。她走上前，用手中的短刃小心翼翼地刮开洞口附近的尘土，发现里面竟然隐藏着一块有符文的金属板。
“这里。”林璃月低声说道。
雪瑶瑶猛地凑过来，目光注视着那块金属之上：“这是什么？又是符文？”
“没错。而且这些符文拨和我们之前在遗迹里看到的很像。”林璃月用短刃轻动金属板的一角，试图将它从洞口中取出，“我需要看看它的正面。”
“等一下！”雪瑶璃猛地抬手阻止，耳朵微微侧起，“你们听到没有？”
张小灰不知靠在矿道的墙壁上打盹，一听这话立刻跳了起来，摆出一副夸张的认知姿势：“听到什么？有怪物？”
“安静。”林璃月低声说道，她放下手中的金属板，起身凝神听了一会儿。空气中隐约响起了一阵低沉的嗡鸣声，仿佛是从火焰的矿道传来的。
“那声音……很像山谷遗迹的喉咙。”林璃月冷冷说道，“但比那次的要微弱。”
“你是说，这里也有类似的装置？”雪瑶璃瞪大眼睛，“可是这里明明只是一个矿洞，怎么会有那样的东西？”
“很可能是掩藏起来的。”林璃月转过身，目光映现矿道的尽头，“或者说，这里本来就是一个试验场。”
“试验场？”雪瑶璃重复了一遍，语气中充满了疑问。
“这些符文，金属板，甚至整个矿区的荒废，可能都和某种实验有关。”林璃月说道，慢慢朝声音传来的方向靠近，“如果我们能找到那个装置，就能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哎哎哎，等等。”张小灰举手说道，“你们确定要继续往里走吗？这地方看上去不太安全。”
“怕了？”雪瑶璃挑眉看着他。
“怕倒不至于，只是觉得吧……”张小灰一边摸着下巴一边笑道，“万一真有什么装置，把我们全埋在这里了，那可算不了什么划。”
“要走你自己走。”雪瑶璃哼了一声，“我才不怕。”
“好吧好吧，我跟着。”张小灰耸肩，拖着剑跟了上去，嘴里还嘟囔着，“我这可是看着你们俩的份才留的啊。”
林璃月没有理会张小灰的调侃，她的眼神一直注视着前方，脚步缓慢但坚定。矿道越走越暗，三人只能依靠稀疏的矿灯微弱的光芒触摸索前进。渐渐地，那低沉的嗡鸣声越来越响，似乎在欢迎他们关注一个尘封已久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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