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争得的叫憾场,不得的叫笑场。——题记何其值得,一个简单的收场,不过附和,一曲难平的离场,纠结于谁的场,守谁的场,热望于看谁的场,没散场。要让谁去回眸,望那空寂的场,不是非要做到毫无声响,似你我从未相遇一样。究竟是谁画了这所无拘束的场,非得让自由的人圈锁埋葬,畅游与细池相连傍。场里空荡荡,做了散场,做了离场,是一个痴郎守着放走泪水的牧场,还依依不走,让这戏剧没有了收场,惟剩个憾场,就怕那伊人突然折返,此刻,酒水不烫,凉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