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咨询室内。舒向南关了最后一盏灯,拎着车钥匙开车回家,路上放着电台。沈杭朝打电话过来问:“今天疗程怎么样?”“出了一些意外。”“什么意思?”舒向南偏头静静看向窗外。“我不确定。但如果他会继续配合,我会让他忘记。然后,他会好起来。”车窗外,一个女生静静站在雪地中,脑袋上有血,身上也是,面孔像是破落的玫瑰。舒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