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沈惜夭拿来了一些碘酒,为邹隙处理伤口。“疼吗?”她声音哑得厉害。邹隙任由她抓住他流血的手,用碘酒一点点擦拭着,那股灼痛感,正被某种更滚烫的东西覆盖。“现在不疼了。”沈惜夭心里不是滋味,擦完药就坐在一边用指尖划过手机屏幕。有一个直播间,写着冠军女友法国假名媛的血红色词条,中间窗口显示实时人数已冲破三万。弹幕癫狂的刷着暴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