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秦远舟真是这么说的？”VIP休息室内响起秦慧琳的声音。助理垂首站在她面前，姿态谨慎。“千真万确，我亲耳听到吴特助说洛生集团，然后小秦总就说了账目相关的事情！”得了肯定的回答后，秦慧琳随意摁灭纤细香烟的火苗。几分嘲弄爬上眉梢，秦慧琳冷笑：“真要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可就好玩起来了。”助理小心试探：“秦总…咱们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