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湃的浪涛,激荡的流波,毕竟不能做我的血液。我迈动双步,做更加长久的寻觅。在一个满是积雪的高插云霄的山峰,我发现了一个冒着热气的岩熔湖泊,岩浆滚滚的火焰一般,我大为惊喜。一下子这岩浆都进了我的血管做了我的血液。于是我时常是血液燃烧我的情感,刺激我的思维,而不是情感刺发我的思维。我敢肯定我的痛苦来自我的不安与沸腾的岩浆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