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娘摩挲着手上的纸条：“这材料不是平世界中普通的纸张，应该是零界的，这是不是说明，零主还在零界？”“他能从零界给我们传消息，至少实力应该还是有七八成的，零主没事！”灵娘高兴地说着：“这就好，只要零主没事，那么大战肯定就不会再次发生。”苏深拿过纸条收好：“现在主要不是这个问题，而是郁灵。”灵娘皱起了眉头：“我刚刚太激动了，把这茬给忘了。”“郁灵向来神出鬼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