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长老,一起走吧。”陆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吴修大步走出密室,身后还跟着陆凌与齐念月。
外面的时间已过去五日,陆凌想起与丹脉三杰还有药园之约,便让吴修和齐念月先藏在自己院子里。
齐念月说到底也是个贪生怕死之徒,为了活下去,他将自己获得的纯阳元神功法告诉了陆凌。此功法摄取他人元神为自己所用,最多同时控制九个元神。齐念月之所以没彻底炼化吴家叔侄的元神,也是怕自己身份暴露。作为交换,陆凌用蛇藤解了齐念月的毒,让他的元神暂时回归本体。
“一下多了两个傀儡,之后也算有了保障。”陆凌分别拍了拍瞪着他的齐念月和面无表情的吴修的脸蛋,把他们推到门的两侧,满意的说道,“做两个门神也不错。我先走啦。”
丹脉药园。
欧阳怀谦、唐赫宸、牧时雨三人在一株灵植周围吐纳天地之气。
陆凌远远便看到了三人,他先是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埋伏后才缓缓走近。
“三位师兄来的真早!”陆凌热情地迎上去,心中却想着这三位是敌是友还不清楚,还是小心为上。
“陆师弟,你终于来了。”唐赫宸十分热情,第一个站起身来迎接,“我们等你可是等了好久。”
“师兄们,今日是准备做些什么呢?”陆凌一边行礼,一边装作不经意地看到了那株灵植。
“其实今日有事相求。”欧阳怀谦率先开口,“陆师弟,听闻你的媚骨......”
还未等欧阳怀谦说完,牧时雨突然跪下,言辞恳切的说道:“陆师弟,求救我三人性命。”
唐赫宸与欧阳怀谦愣住了,开始扭捏起来,似乎想委婉地告诉陆凌,牧时雨这一跪倒将他二人置于尴尬的境地。
陆凌观察着三人的表情,未发一言。那灵植他已看出是一种舒缓之物,这三人若非是经历了巨大的痛苦,不至于要靠这种极易成瘾的灵植缓解。
“陆师弟请见谅,时雨他也是一时心急。”唐赫宸挤出一个笑容,他虽不清楚陆凌的为人,但他自诩有压制陆凌的实力,此刻也不好过分放低姿态。
牧时雨并没有接过话茬,反而一个劲给陆凌磕头。
“牧师弟何至于此,我们还没与陆师弟说明缘由,你太不合规矩了。”欧阳怀谦假装呵斥,伸手去扶牧时雨。
陆凌也看出这三人拙劣的苦肉计,便开口道:“三位师兄,我们也才相识不久,不必行此大礼。陆某也说过,在丹脉,定会唯三位师兄马首是瞻,有什么话还请直言。”
见陆凌不卑不亢,唐赫宸先是与欧阳怀谦交换了下眼神,随后说道:“陆师弟,实不相瞒,我们三人中了坠仙符和噬阳丹,丹脉比武时遭到反噬,恐命不久矣。”
“你们说的这两样东西我并不知情,如何救你们?”陆凌也疑惑,自己并不擅长炼丹和制符,这丹脉三杰难道没打听过吗?
“陆师弟,你有媚骨,定有办法。”欧阳怀谦急了,不假思索地说道。
“媚骨?我都不知媚骨还有此用处。”陆凌更是一头雾水。
“唉,有些秘辛不告诉陆师弟,他如何能信我们?我早就说过,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唐赫宸忽而变得谄媚起来,搓着手接近陆凌,想给他捏肩捶背。
“师兄,你说就行了,我们还是保持点距离。”陆凌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向外跨出了一大步。
“好好好,我说就是了。”唐赫宸回忆往昔,不禁感慨万千。
徐琴音当上丹脉长老不过是近些年的事情。彼时,她只是丹脉三杰的大师姐。丹脉原有四杰,欧阳怀谦之上的第一杰是他们的大师兄欧阳堇,他与徐琴音结为道侣,本是令人羡煞的一对。
“想必师弟也听过些艳闻,说本宗欧阳堇与云山宗掌教南宫乔私奔,叛出宗去。实际并非如此,我们也是在丹脉比武之时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欧阳堇在丹炉内壁留下了诀别之文,称他身中噬阳情毒,非魅术不能解,只得投靠云山宗。而徐琴音是云山宗的暗子,潜伏许久。”
“比武炼丹后,我三人本想将此事禀告宗主,路上被徐琴音发现,强行灌了丹药。”
“我们只能求助其他长老,谁知两位崔长老听后反而给我们种了坠仙符,威胁我们不得透露此事。”
“噬阳情毒作用在皮肉,坠仙符遍布筋骨,我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陆师弟,我们也想在丹脉罩着你,将丹脉四杰这称号重新立起来,如今性命都快没了,怎么有脸当你的大哥?听闻云山宗的魅术起源于媚骨,我们就想试试,先解了噬阳情毒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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