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仵作胳膊一抬便要脱衣服。池灿一双精致的眉拧起来:“你就在这里脱?”“不在这里在哪里?”钱仵作一指茅屋不远处的溪水,“进屋脱了不是还要出来?”不同于京城的初秋已经有些凉意,台水依然抓着夏天的尾巴,在溪水里洗澡也不算什么。“拾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