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啊?”杨厚承探头问。“鸿胪寺卿张洪山,陪着西姜来的人乱窜呢。”池灿冷冷道。杨厚承一听,嫌弃地皱了皱眉。大梁人对南倭北虏深恶痛绝,对于貌似中立的西姜同样没有好感。历史上,西姜可没少当过墙头草。更令人不快的是,与南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