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还在孝期,虽然年关才过,杜飞雪却一身素衣,哭得满脸都是泪,发丝凌乱黏在面颊上,看着颇有些可怜。朱彦的酒彻底醒了,不着痕迹后退数步,笑问道:“表妹来找我有事么?我喝了酒才回来,正准备沐浴——”杜飞雪扑上来:“表哥——”早有准备的朱彦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