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的春日积雪尚未消融,瑟瑟寒风刮在人身上,冰冷刺骨。邵明渊已经在敌方阵营里躲了两日两夜。“将军,喝点水吧。”亲卫把一只水壶递过来。邵明渊摆摆手,拒绝了亲卫的提议。亲卫捏着水壶,心中暗暗叹气。两日来将军只喝过几口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