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吹了一整晚的风。冬天,不应该有风,更不应该有那么大的风。这样的天气生命里应该没有几次,而我,却已经快要记不清了。
余下的时间,我都在快速的摒弃我的前半生,那些信手拈来并悻悻自得使我快速上瘾的东西,诸如在人群里的傲慢;在家人面前的叛逆;懒惰,不敢在冬天洗澡;害怕孤独,总想结交漂亮的异性……
我是被迫的,因为资本越来越不允许做出上述列举之事的其中之三。
我已经不再年轻了。脸上早已褪了容光,头发也大部叛变了岁月。
至于事业,更是曹耐。如同此刻夜晚的星辰,零零散散,可有可无。某天,夜空中一颗星也没有,而我可能又辞了职,心里大骂着上家公司或工厂的不公,骑着电瓶车或坐着公交,在陌生的远方道路上,穿行于一片熟悉令人向往的黄昏,然后重新鼓足勇气,打算接下来的事。
我不理解,难以接受所有的岗位都如一枚铁质螺丝钉一样。我不。
尽管心里这样想,也将就了些时日,但不久,我就又要去工厂了。
没有什么担忧的了。
如今的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偷窥狂。偷窥女孩的美丽,男孩的英俊,偷窥人间的喜剧,他人的幸福,偷窥感动,偷窥善良。也偷窥世上少有的幽默与风趣。
是盖茨比的一句:也不要偶尔窥见别人内心的荣幸——点亮了我。
世间的幸福,可能与我彻头彻尾的不相干了吧。
这几天都睡得挺好的,但此夜是个意外,但愿依旧囊括我的美梦在内。
good night!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