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
天启城中央广场,围满了人。
无数人捆缚双手跪在地上。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足足一百八十七人。
无数百姓在广场之外围观。
大总管浊清坐在看台之上。
在他身旁还有一名黑袍人。
黑袍人看不清面容,从始至终一言不发。
“大家睁大眼睛看好了,这些人背叛北离,他们结党营私窝藏逃犯,这便是下场。”
一名村妇打扮的妇人她狠狠呸了一口。
“我呸,狗官,真不要脸。”
可话音刚落,就让身旁人连忙打断。
“你不要命了,这种话也敢说。”
妇人环顾四周,不少士兵手持佩刀正冷眼盯着她,她只能狠狠的闭嘴。
虽然不愤,但也不能给自家惹事。
一名老头子手里端了一碗清水,他憨笑的来到一名士兵前。
“大人,您看那孩子嘴唇发白,您能不能行行好让老头送碗水去。”
中央广场之上,一名年约五六岁的孩童,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明显是脱水。
炎炎夏日。
别说是孩子,哪怕是成年壮汉也受不了。
士兵抬手打翻老头手中水碗,语气不善道:“滚,赶紧给老子滚。”
他们可是收到命令,谁敢给这些人施恩,他们就得倒霉。
老头身子不稳一屁股摔倒在地。
人群中连忙有人上前搀扶。
“还有没有人性啊,一碗水而已。”
有人搀扶老头,有人出声打抱不平。
可士兵却作势要拔刀。
几人瞬间不敢多言退回了人群中。
他们只是普通人,哪敢与官斗。
“孩子,你怕吗?。”
妇人双手捆缚,她只能出声关心。
孩子仰起头,微笑看向自己娘亲。
“娘,我不怕,娘亲只是觉得对不起你们,连累了你们。”
“乖,一会就都过去了。
看台之上,浊清转头看向黑袍人。
“大人,一切准备就绪,老奴特将刑场选在这中央广场。”
“只要那白也前来救人进去刑场,大阵一旦启动,以国运之势来镇压,再有大人出手,那白也必死。”
黑袍人没说话,只是漠然点头。
围观百姓每个人心中都有个问题。
“你们说,那山崖书院白先生会来吗?”
“不好说啊,天启城如今重兵把守,若是来了不等于送死嘛。”
“哎,只是可怜了这些无辜人。”
刑场之人。
一名孩童身形不稳,他低语道:“娘,我困了,先睡了。”
妇人无声落泪,她轻声道:“乖,睡吧,一会娘就来陪你。”
忽然。
那名孩童仿佛听到一个声音,一个熟悉的声音。
“不许睡。”
孩童喃喃低语:“先,先生?”
妇人见状先是一愣,旋即她只是凄惨一笑。
如今天启城重兵把守,白先生又怎么会来。
她只以为是孩子临死之前的幻想。
看台之上。
抒写天启演武场牌匾轰然崩碎。
黑袍人猛然抬眼,遥望远方。
他第一次出声道:“来了。”
下一秒,整座天启城响起一个声音。
“道理先前已经跟你们讲过了,你们不听。”
“那么今天,我就不用跟你们讲理了。”
在任何没有看清的情形下。
一名白衣青年赫然站在刑台之上。
原本跪在地上的孩子,瞬间喜极而泣。
“先生。”
先前受到鞭打他们没哭。
可是在白也出现在场中时,他们哭了。
他们并不害怕,只是觉得有些委屈。
“白,白先生,真的来救我们了?”
妇人不敢置信,她愕然看向眼前人。
一些士兵拔出佩刀,身子正在不停打颤。
白夜环顾四周。
邢台之上,无数人背负双手跪倒在地。
这些人都是因为他白也才会如此。
白也这一刻他不想在说话,神情冷到极点。
他袖袍猛然一挥。
下一秒。
邢台之上看守士兵瞬间倒飞而出,跌入场外生死不知。
白也再次抬手。
一缕真气打入在场所有人。
所有人手上捆缚绳索在这一刻全部崩断。
一名孩童泣不成声跑到白也身前。
他拉住白也的衣角,他抽泣道:“先,先生,他们杀了我阿爹阿娘。”
因为抽泣,孩童说话断断续续。
不过白也却是听的清楚。
白也抬起手揉了揉孩子的脑袋,说不出一句话,心中满是愧疚。
围观百姓不少人都认出来白也。
仿佛是要宣泄情绪,他们大喊道:“白先生,您一定要那些无辜百姓做主啊。”
“这些狗官灭绝人性,不少人都惨死在他们之手。”
“简直禽兽不如。“
浊清却在这时候大喝一声。
“起阵。”
浊清声音蕴含真气,回荡在整座天启。
下一秒
只见邢台之上有一股无形真气围绕。
行邢台也开始震颤。
不少人都吓了一跳。
“这,这是怎么了?”
白也也发现此处特殊。
先前来之前镇西侯百里落陈便跟他提起过。
说天启城有一座可以压制人修为的法阵。
白也看向处于惊恐中的众人轻笑道:“没事,有我在。”
下一秒。
只见白也手持仙剑太白,猛然一剑劈出。
数道凌厉无比的剑气,如同蛟龙撞击在台壁之上。
邢台再次猛烈震动,可是并无破碎痕迹。
而这时,白也也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
自己用出了灵气,再得不到补充。
白也如今修为已在神游之上,可引动天地之势。
天地中灵气白也只可调用。
可如今白也感受不到外在一丝灵气波动。
“哼,法阵隔绝天地,任你在强又如何,真气耗竭,只有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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