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顾家府上。
满墙红绸,张灯结彩。
门外,立着一排排身着红衣的少年少女,手持着琵琶乐器,演奏着一曲曲的曼妙华章。
顾府外,一架架绑满红丝带的轿子和礼盒被一趟趟的运到顾家府中,
顾五爷虚伪的笑着,站在了门外。
这次的婚礼就是他自作主张的手笔,目的就是接着联姻的幌子,控制整个顾家,夺得权利。
“慧西君到~”门外的小童轻声细语的喊着。
周围的那些人群听后,立马停了下来,驻足观望着。
“想不到,顾五爷居然能请到慧西君这尊大佛。”
“什么来头啊?”
“这慧西君的父亲啊,因护国而死,皇上为了体恤他家,封了他做慧西君,虽然未列九卿啊,但是满朝,皆以九卿之礼待之。”
说完,只见一位身穿长貂,气态虚弱,强调好似太监的男子从轿子上缓缓走了下来。
边走两步,还边用手帕请捂住嘴,轻声的咳嗽着。
顾五爷见后,那谄媚的样子即出,脸上就好像乐开了花一样,拜到了慧西君的面前。
“拜见慧西君,有失远迎,请慧西君体谅。”
“慧西君能够亲临小侄的婚礼,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
“唉。”慧西君捂着嘴,用手绢抖了抖身旁的晦气。
“一脸的奴才样。”
“跟顾大当家相比差远了。”
顾五爷的脸色瞬间惊变,从刚才的谄媚,变成了憎恶,可他想起了慧西君的身份,那憎恶却又变成胆怯,随后又重新恢复到了谄媚。
“是是是,您说的对!”
“顾五爷。”慧西君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哎!”
“做惯了羊的,可以靠着庇护活下去。”
“可若是羊...一旦有了做狼的心。”
“那么无论是曾经一窝同眠的羊,或是作为对手的狼,都会杀了他。”
“顾五爷,好自为之吧,你已经是死路一条了。”慧西君拍着他的脸,轻声说着。
顾五爷再度楞在了原地,回过神来,人已经走远半截了。
府堂之中,慧西君坐在了椅子上,轻咳着。
周围窜出来了许多带刀的侍卫,站在众宾身后,统一穿着一身青衣。
“都是晏家的人。”慧西君捂着嘴轻笑说道。
“看来晏家这次是打算办完婚礼,就要把顾家接替啊。”
晏别天坐在了慧西君的对面,两人假情假意的微笑着。
顾五爷谄媚的在中间讲着致辞。
“诸位远道而来,参加我侄儿的婚礼,顾某万分感谢啊!哈哈哈哈哈哈。”
二人之间使了一个眼色,只听一声。“吉时已到,迎新人!”
门外的花童花女便迎着二人走了进来。
可气氛,却不像是婚礼,倒像是葬礼。
顾剑门眉心正中点着一抹红心,恶狠狠的看着下面的晏别天,还有自己的亲叔父,顾五爷。
顾五爷心虚的别过了头。
三人对视一番,各怀鬼胎。
顾剑门早已在婚礼之中安排了顾家的全部死士,顾剑门的手中也藏了暗器,就等着顾若曦来到此地,便要冲出去和晏家决一死战。
“怎么还不到啊。”晏别天端着酒杯暗自骂道。
自从上次他给言千岁几人下达完任务,他便与几人失去了联系。
俗话说,狗急跳墙,更何况有着狂徒之称的顾剑门呢?
言千岁是他手下武功最高的高手,现在这几个人都联系不上,晏别天很慌啊。
万一顾剑门真的杀上前来,拿什么挡住他啊?
“别想了,独眼龙。”
“那小子已经去地狱见阎罗了。”
一道狂妄的声音从大殿外面传了出来。
众人纷纷向外望去,只见到一名提着葫芦酒壶的少年缓缓走了进来。
来着不是别人,正是顾若曦。
“是你?!”晏别天惊愕道。“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那位传说中酒剑仙,三岁饮酒,六岁习剑,十岁九品之下无人能敌,十二岁,为了追求酒道,放弃了剑道。
“这已经整整十年了,这十年间我就没有听到过你的消息,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
晏别天恶狠狠的瞪着他。
“那就不奇怪了...”
“怪不得言千岁没有回来....”
“难道...那天在酒肆中动手的人也是你...?!”
若是他早知道顾若曦还活在这个世上,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与顾家这样叫嚣。
“是他!”慧西君皱着眉头,用手帕轻轻擦拭着自己的嘴。
“怎么了,大人,连您也知道,难道他很有名吗?”
“那何止是有名啊...”慧西君默默回忆着。
顾家虽然算不上大,也不像他这样,是及其名望一族的后代,顾若曦从小和家族断了联系,他本不该记住此等下人姓名的。
可
当年一剑一酒,醉闯天启城,在王座下面刻字。
这样狂妄自大的才子,恐怕是他想不记得都难啊。
“看来这次晏家要亡了啊。”慧西君轻咳着。
“不对...”晏别天听到这话,立马窜了起来。
“你..你..你..你没有理由!”
晏别天不断向后退着,躲到了那些侍卫的身后。
“今天是顾家和晏家的大喜之日,这门婚事已经征得了两家同意,你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来破坏这门婚事!”
“哦?”顾若曦缓缓的拔出了剑,一步一步的朝着众人走去。
“就算我说,我是来抢亲的也不行吗?”
“抢亲!?”众人惊叹道。
“我与晏琉璃小姐已有肌肤之亲,怎可看她嫁给别人呢?”
“肌肤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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