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忍不住回味方才美酒,舔了舔嘴唇,赞道:“那酒,当真是人间极品,此生难忘。”
白眉男闻言,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小壶酒,正是方才桌上所余,递给阿福:“此壶赠你,以慰相思。”
阿福接过酒壶,欣喜若狂,连声道谢。
其余侍从见状,亦是笑逐颜开,纷纷夸赞白眉男慷慨大方。
一行人说说笑笑,渐行渐远,只留下“醉仙居”内,灯火依旧,暖意融融,似乎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几分欢乐与温馨。
自此,白眉男与百里东君及众侍从之间,更添了几分情谊。
而那位醉酒枪客,也成了酒肆中流传的一段佳话,每当夜幕降临,灯火阑珊之时,便有人津津乐道,笑谈当年那场突如其来的“酒缘”。
时值春日,桃红柳绿,柴桑城中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忽闻街角处,一马车缓缓行来,车轮辘辘,似载有重物,又似藏有玄机。
车旁,一枪客背负长枪,英姿飒爽,目光如炬,观之非凡。
车中,人声隐约,似有低语,引人遐想。
此时,一白衣公子百里东君,翩翩而至,手持折扇,风度翩翩。
百里东君素以智计过人著称,见此异状,心生好奇,遂以扇轻击掌心,笑道:“车中何人?可否一见?”
车夫闻言,眉头微皱,不予理睬,只将手中酒壶掷于地,碎片四溅,似有不悦。
枪客见状,身形一闪,已至车前,手疾眼快,接住几片酒壶碎片,玩味于指间,朗声道:“车夫老兄,何必如此吝啬?吾观尔等行色匆匆,定有蹊跷,不妨说来听听,或可共谋一醉。”
言罢,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之笑,似是对白眉男一行颇感兴趣。
白眉男坐于车内,闻声探出半张脸,须发皆白,却神色矍铄,笑道:“吾乃白眉,车内乃吾妹及一友人,途经贵地,不欲多事。然百里东君公子既问,自当引见。”
言毕,车内一女子轻掀帘幕,露出半张如花似玉之颜,笑语盈盈,对百里东君道:“公子之酒,闻名遐迩,小妹有幸得尝,果真是人间佳酿。”
百里东君闻言,扇子一挥,笑道:“姑娘谬赞,区区薄酒,何足挂齿?倒是姑娘与诸位,行踪神秘,令人好奇。”
说罢,四人相视而笑,气氛渐缓。
忽而,百里东君话锋一转,谈及柴桑城近日之怪事:“闻说城中近日怪事连连,夜半有哭声,白日则见异物游行,不知二位可有耳闻?”
枪客闻言,眉头一挑,接道:“此事我也略有耳闻,更觉城中之人,皆非凡品。譬如方才那屠夫,一刀之下,骨肉分离,其手法之精准,非等闲之辈可为。”
言及屠夫,众人皆笑。
百里东君提议:“何不去亲眼一观?”
于是,一行人弃车步行,至市集之中。
但见一屠夫,袒胸露腹,手持巨刃,正欲宰猪。
只见其眼如鹰隼,手起刀落,瞬间骨肉分离,而猪尚未察觉,依旧憨态可掬。
众人围观,无不惊叹。
枪客凑上前去,故作神秘道:“屠夫兄,你这手艺,怕是连江湖上的高手也望尘莫及啊!”
屠夫闻言,哈哈大笑,放下屠刀,拍了拍胸脯道:“兄台谬赞,我这手艺,不过是熟能生巧罢了。若说高手,这柴桑城里,遍地皆是,诸位若是有心,自可一一探访。”
百里东君与枪客对视一眼,心中皆明。
原来,这柴桑城,竟是一座藏龙卧虎之地,看似平凡之人,实则各怀绝技。
二人相视而笑,决定继续留在城中,探寻更多趣事。
话说百里东君与枪客二人,乃江湖中一对奇侠,专好管不平之事,解疑难之谜。
茶余饭后,谈及顾剑门之名,皆感其身世扑朔,背景迷离,遂生一计,欲探顾府之虚实,以解心中之惑。
二人避人耳目,不走寻常路,悄然至顾府之后院。
但见月色朦胧,花香袭人,正欲潜入,忽闻一阵环佩叮当,似有鬼魅出没。
定睛观瞧,却见一白衣女子,飘忽如仙,穿梭于花影之间,身旁紧随一黑衣男子,行踪诡秘,不似凡尘。
百里东君悄声对枪客曰:“此等景象,莫非顾府真藏有未了之冤魂乎?”
枪客大笑:“非也,此等桥段,定是顾剑门为防宵小所设之疑阵,我等且扮作游魂,逗他一逗。”
言罢,二人亦施展轻功,身形忽隐忽现,与白衣女子、黑衣男子共舞于夜色之中,引得府中守卫面面相觑,惊为天人。
顾剑门于厅中独酌,心中思绪万千,忆往昔峥嵘岁月,兄长英姿飒爽,却不幸英年早逝,每念及此,不禁潸然泪下。
正自伤怀,忽闻窗外异响,似有高人来访,遂起身欲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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