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林清扬来到丰泽园,找到了傻柱。
“二傻子,你回来了,还会去吗?”
林清扬一个箭步,上去抓住傻柱的手腕,撇住下压。
傻柱疼的弯腰下躬,“扬哥,我错了,是扬哥,快放手,疼,疼!”
林清扬放了手,厉声道:“第一次,这是给你的警告,再有下次,要你好看!”
“不会啦,不会啦!”傻柱边甩着手,边回答道。
“我现在退伍了,分到轧钢厂保卫科,今天来是告诉你一声,以后,你有事就找我,记住了吗?”
“啊,扬哥可以呀,就可以上班啦。”
傻柱就是抓不住重点,不是该问自己这么快退伍,是为什么的吗?
林清扬也不计较这个傻子,否则,一天下来不用干别的啦!
“扬哥,你的钱我还给你。”傻柱说着,手就真的掏钱。
林清扬压下他的手,“柱子,不急,你先用,等你出师后拿工资了再说。”
傻柱几次挣扎,见林清扬不放手,也就妥协了。
“扬哥,等我赚钱了,一定马上还你!”傻柱拍着胸脯说道。
现在,傻柱是真心佩服林清扬了,不仅出钱出力、给自己找漂亮媳妇。
关键的是,自己还打不过他!
傻柱就佩服比他强的人,能打得过他的。
“柱子,这两个月,你去看过你媳妇吗?”
说到媳妇,傻柱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嘿嘿!”傻柱摸着后脑勺说道,“去了,我每个月去一次,嘿嘿!”
“嗯,不错,你都带什么东西去呢?还有,秦淮茹对你怎么样?”
“扬哥,我买的猪肉去的,秦淮茹对我可好了,带我去村里逛。”
“嗯,那就好,柱子,你去的时候,要给你媳妇带点礼物,记住了?”
“扬哥,我带的猪肉不就是礼物吗?我还下厨做好了,她一家都说我厨艺好!”
看来,还是得教他怎么讨女人欢喜,不然,这个傻柱子脑壳不会开窍。
“柱子,你记住两点,第一,要给秦淮茹买点女人喜欢的小东西,比如发卡啦、橡皮筋、手绢、搽脸油呀什么的,她准喜欢。”
“哈哈,这个可以,扬哥,我下次就这么办!”傻柱高兴地说道。
林清扬竖起第二根手指,“第二,你要找机会摸摸她的手、搂搂她的腰,抱抱她,知道么?”
这话把傻柱说懵逼了,这不是耍流氓吗?
“扬哥,这样她会不会不喜欢我?”
“错了,柱子,你不抱她,她才不喜欢你呢?”
“扬哥,那为啥会这样?”
算了,多说些罢了。
不然,这仙姑交代的事办不完美,影响自己下一世就不好啦!
“柱子,这女人跟男人的想法不同的,女人是害羞的、是被动的,如果男人不主动,女人就以为男人不喜欢她。”
“怎么会这样呢?”
傻柱有些犹豫不决,毕竟他才16岁,在这方面经历是零,不懂女人的心理。
“柱子,这个世界上是男人追求女人,而不是女人追求男人,对不对?”
“嗯,对呀,为啥呢?”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也不知道,但几千年都是这样的。所以,男人在这方面就要主动,而不是女人主动,对不对?”
傻柱想了想,说道:“扬哥,对哦!好像是这样。”
“所以,你就要找机会,单独跟秦淮茹在一起,然后,嘿嘿,你就从摸她小手开始,一步一步地……………,嘿嘿!”
然后,二人一起笑出了男人的快乐。
“扬哥,我听你的。”
“柱子放心,只要知道我不会害你就成。”
闲着没事,林清扬去了王府井百货大楼。
王府井大街(WangfujingStreet),是京城市东城区境内道路,于故宫博物院东侧,连接了长安街与五四大街。
据考证,得名王府井,渊于明中叶以来街上的一口水井。
在50年代,这里有全京城第一家大型百货商店京城市百货大楼。
同时,为了繁华首都市场王府井大街,还迁来了上海的一批老字号,如蓝天服装店、中国照相、四联美发。
林清扬走进百货大楼,“全国学习榜样”张秉贵,这个时候还未进来这里上班。
他应该是1955年来到糕点组当售货员的,从此后,他几十年如一日热情服务顾客。
林清扬买了些糕点、糖果,又上了二楼,买了辆凤凰牌自行车,花了158元。
出来后,林清扬骑上车,开始到各处景点打卡,天坛公园、长安街和故宫前的金水桥。
午饭后,到了与陈雪茹约会时光,林清扬急不可耐地骑车前往正阳门。
做了快乐的事后,二人依偎在沙发上说起情话。
那些当事人甜蜜,旁观者作呕的情话,就不写了,相信读者也不爱看。
“雪茹,明天我就要到轧钢厂上班,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
“啊,那反正你要常来,否则,我不依你。”
“呵呵,我会的,只要有空我就来。”
五点不到,林清扬就走出了店子,突然想到,原剧中店子后面是有特务的。
这是个不安全因素,今晚来看看。
一个人懒得做饭,就在前门这里吃了晚饭。
回到四合院,闫埠贵依然恬不知耻地喊道,“回来啦!呦,买车了!”
林清扬把他当成空气,旁若无人地走回家。
“爸,那个二傻子都不理你,你干么还打招呼呀?”
闫解成很不理解,问他父亲。
杨瑞华听了,也奇怪道:“是啊,当家的,你干么理他,不就是个二傻子!”
闫埠贵坐下来,“唉,他家母亲去世,咱们该帮忙的,现在,他是把咱院里人全恨上了。”
“恨就恨呗,又不是只有咱一家,全院人都没去,他恨的过来吗?”
闫解成不是很理解,眨着眼睛看着闫埠贵,想听听是什么原因,他心里把父亲是当成偶像的。
“如今,他不一样啦!”
闫埠贵脸色有些深沉,“你们想那天,他是怎么对易中海和贾张氏的?”
杨瑞华回忆道:“那天,他打了贾东旭,打了贾张氏,打了易中海,打了王科长………”
越说到后面,杨瑞华越发明白了,“他,他……”
闫埠贵有些得意,“对,就是你想说的那样!”
他早就知道的道理,别人需要提醒才能明白,这不显得她智商上的优越吗。
“你看,他打了那么多的人,他有什么事吗?没有。相反,老易和贾家母子却要去劳教,这就是差距!”
“老闫,你是想说,二傻子不一样了,他长本事了?”
“是啊,孩他妈,这个二傻子不仅厉害了,关键是他恨我们啦,要是有一天,他找到机会,那就………”
杨瑞华沉吟地问道,“当家的,那你说咋办?”
“这就是明知他不待见我,我却要跟他打招呼的原因。就想啊,到了那一天,他不会把矛头对准咱家,咱家的孩子都小,可别有个什么闪失啥的。”
这是典型小屁民的生存智慧,见风使舵!
中院,易中海家,贾东旭也在这里。
“师父,咱们等腿好了,真要去劳教嘛?”
易中海也很生气,被人打了还要去劳教,珍惜名声的他,实在是悲愤莫名。
那个二傻子,你房子空着,给邻居住一下怎么啦?
怎么就没一点团结互助的意思呢?
贾家不容易,你帮帮怎么啦,一点亏都吃不了,真是不为人子呀!
赔的钱都是我出的,还要去劳教两个月!
易中海三十多年,第一次感到这么憋屈,这个贾东旭还在说东说西的。
有办法我早就去想了,用你来提醒吗?
今天,他是去找了王科长,希望能够免去劳教。
可是,话刚说完,就被王科长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被一个女人骂了,还是骂了半个小时,多委屈呀!
当时,自己的脸第一次丢在地面上,还不断的被踩个不停。
尼玛个臭女人,什么瞒住你,什么欺骗你,那是你傻,不傻怎么我说啥你都信了呢?
最后,还说连累她挨了批评,你妈的,你只是挨批评,我却是要去劳教,还是两个月!
这能一样吗?
其实,自己今天是一肚子火,但是,脸上却始终平静如水。
易中海一直没说话,拨弄着茶缸,似乎这个茶缸有什么奥秘,根本没理睬贾东旭。
“师父,我要是去劳教了,我担心工作被开除呀?”
哦,原来是担心自己的工作,不是为了我担忧,妈的,真是我的好徒弟!
贾东旭已经讲过一会了,见易中海始终不说话,也没办法,只好惺惺地离开。
“老易,别往心里去,先把腿养好,其它的以后再说。”
易中海点点头,“我知道了。”
如今,他的手脚断了,全靠媳妇照顾,必须给她这个面子。
贾东旭回到家,贾张氏立马来了精神,急忙问道:“东旭,老易怎么说?”
“我说了,我师父不吭声。”
“啊,那个老绝户,这点办法都没有,亏得你喊他师父,真是一点用没有,不行,我得骂他去。”
说着,贾张氏就要下炕穿鞋子。
贾东旭急忙拦住他妈。
“妈,你还是别去了,我师父肯定是没有办法,你想啊,要是有办法,他不早就说出来了吗?”
贾张氏点点头,她一想,儿子分析对,要是易中海有办法不去劳教,恐怕早就宣扬的全院都知道了。
“哼,便宜这个老绝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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