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呜呜!”
“我易中海心肠黑了,我易中海不是人,我易中海是禽兽!”易中海边哭边喊。
院里妇女们,今天看到了不一样的易中海!
原来的易中海相貌正直,处事有板有眼,在院里颇受人尊重,像个正派且有担当的人。
今天的易中海,哭的一把眼泪鼻涕,像个备受欺压的可怜人,看着让人心里不落忍。
纷纷在心里埋怨:这个二傻子真是过分,对个长辈都如此嚣张,太不当人啦!
这就是底层人的逻辑!
她们选择性地遗忘了:
当初,是谁?欺负了林家孤儿寡母;
是谁?不让全院人帮忙埋葬林家母亲的;
是谁?瞒着二傻子,给他报名参军,送人去死在战场的;
是谁?强占别人家房子。
这是,看人挑担不吃力,事非经过不知难?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若经我苦,未必有我善?
林清扬掏掏耳朵,“声音太小,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呜呜……我易中海心肠黑了,我易中海不是人,我易中海是禽兽!呜呜……”
易中海涕泪直流,他也没搽,任其滴落地上。
有人看不下去了,纷纷议论起来。
“哎呀,可以啦,别再闹下去了!”
“是啊,是啊,差不多就行了。”
“.………”
林清扬没理会这些假仁义,继续说道:“易玩花,别玩花样,没吃饭吗?声音还是太小!”
易中海是真想不到,这个二傻子心这么狠,都将自己踩在土里了,还不放过吗?
唉,以前还是不该手软,该直接弄死,而不是送去当兵!
好吧,二傻子,今天,就让你得意一次,给我等着!
“我易中海心肠黑了,我易中海不是人,我易中海是禽兽!呜呜………”易中海再次大声嘶吼着。
何李氏站在人群里,牵着雨水的手,一直没说话。
她也恨易中海十几年的欺骗,可看到昔日男人悲伤哭嚎的惨状,心里泛起同情,求起情来:
“小林,他也受到惩罚了,不如今天就这样吧!”
林清扬看了看何李氏,也看了小雨水那惊讶的表情,决定放他离开。
“易玩花,看在有人为你求情份上,老子放你一马,但凡日后再有坏心思,定不饶你,滚吧!”
易中海止住哭声,低头往中院走去。
围观人群也都没说话,看着易中海慢慢消失在垂花门。
林清扬也转头回了自己家。
人群也慢慢散去,但是往中院走了,都默契地没在前院说话,仿佛这里有猛兽。
易中海一回屋就关上门,用被子蒙住呜咽地哭泣。
妈的,太丢人啦!
在众目睽睽之下,骂自己是禽兽,太难受了,心也被伤害的千疮百孔。
这个二傻子太不当人了,那点事怎么就过不去了呢?
你不是好好的么,房子不是还给你了吗?
咋就抓住不放了呢?
好歹自己年龄大那么多,咋就一点不尊老呢?
哼,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哼哼,老子一定要弄死你!
让你一家绝户!
傍晚,工人下班回来,大家三三两两地在一起议论。
易中海站在窗前,知道这些人是在说自己,估计没啥好话。
肯定说了自己哭了样子。
妈的,一个大男人被人欺负的苦了,确实丢脸,当时,自己怎么就哭了呢?
唉,这个仇不报回来,这个面子就回不来了!
“师傅,在家吗?”贾东旭送饭来了。
“东旭,进来吧,门没拴。”易中海回到床上躺好了,回答道。
“师傅,晚饭送来啦,您身体好点了吗?”
贾东旭下班回来后,贾张氏将事告诉了他,但是,这事不能直接问,只能问候身体了。
“东旭,我好些了,饭就搁桌上吧,我等会起来吃。”
支走了贾东旭,易中海起来把晚饭吃了。
心里跟自己说:只要吃饱了,才有力气报仇。
今天的饭菜虽然还是白菜和窝头,但多了碟花生米,还有一瓶酒,估计是贾张氏给自己置办的。
易中海又从五斗柜里找出咸菜,合着花生米一起,一个人喝起酒来。
唉!在车间上班也不好过了。
如今,手腕受伤不灵活了,加工零件不能得心应手,难度高的,自己已经做不了了。
车间主任讲过自己几次,一次比一次严厉。
唉,凤凰落水不如鸡!
估计高级工是干不长了,看中级工能不能保得住?
要不然,今天也不会有人当面骂自己。
妈的,一帮狗眼看人低的货色!
都怪这个二傻子,肯定是他干的,天杀的,怎么不去死!
但是,自己没证据告不了他。
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喝着,不知不觉一瓶酒就没了。
易中海感到脑袋有些晕了,也没收拾,就上炕上去睡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有人在算计自己。
贾张氏今天是把别人的话记住了,碰上易中海今天的委屈,肯定得喝不少!
所以,吃过晚饭后,就对贾东旭说:
“东旭,你说咱家和你师傅合成一家咋样?”
贾东旭一听这话惊呆了,这老娘好端端地,怎么突然说起这话呢?
“妈,你啥意思?”
贾张氏一点不知羞地说道:
“就你想的意思!我这是为你打算,知道吗?要不这么多年啦,我为啥不找,反而等你这么大了才找?”
贾东旭还是没闹明白,“为啥呢?”
贾张氏把今天听到的话一说,问道:
“东旭,你想想,一家两工人,收入高还有房,你结婚了,这房你住,我到老易那住,你想想看,多好不是?”
贾东旭一想,对啊,这样自己跟媳妇住一间房,不至于还跟老娘住在一起,那多尴尬。
一时有些心动,忙问道:“妈,那我师傅那………,他会同意吗?”
“哼!”贾张氏嫌弃地说道,“我叫你送瓶酒和花生米,那是干啥的?”
“呃!”贾东旭如梦初醒地说道:“妈,原来您都计划好了!”
贾张氏叹了一口气,说道:“东旭,我可是为了你,为了贾家,你到时多生几个男娃,大了还可以接老易的工位。”
“妈你放心,等你老了,我一定好好孝顺您!”
贾张氏看到四合院都熄灯了,立即溜出门,向着东厢房小跑去。
伸手一推,门开了,悄声进去,轻轻关上,摸黑走向里屋。
这也是巧了,晚上贾东旭送饭过来,易中海忘记拴门了。
贾张氏走到炕前,看着醉酒熟睡的易中海,心里想到:
老易,你别怪我,咱两家合成一家是件好事,有我伺候,你也不用做饭。
再说啰,咱这也是再续良缘不是?
边心想着,边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
奶奶的,这易中海是喝了多少酒,咋睡得这么死了?
但是,贾张氏有办法。
她将易中海的衣服全部脱光,用短胳膊小短腿将易中海紧紧搂住。
凌晨四点,易中海被尿憋醒。
咦,怎么动不了了?
啊,谁抱着自己了,还是光溜溜的,难道是李翠玲?
不应该呀,我俩离婚啦!
而且,何大清都还在呢,她怎么敢的?
易中海想开灯看看,他费力将缠住自己的胳膊、腿挪开,起身下床。
怎么自己是光着身子的呢?难道……
带着惊讶拉了灯绳子,用手拨开盖住脸的头发。
啊!是贾张氏………
易中海惊呆了,“怎么会是贾张氏呢,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贾张氏也被灯光刺眼弄醒了,她甩头看看四周,慢慢会忆起了发生的事。
伸手将易中海的胳膊抓住,用力一拉。
把易中海拉倒在床上,接着扑上去,再次用短胳膊短腿死死搂住。
“老易,你玷污了我,你要对我负责,不然我就去告你!”
易中海还是惊讶中,他在努力回想:
我动了贾张氏了吗,没动吧?
怎么我一点都回忆不起来呢?
直到被贾张氏压在身下,他才醒悟过来。
“贾张氏,你起来,我可没动你!”
易中海使劲挣扎,可贾张氏力气不小,让他动弹不得。
贾张氏立即戏精附身,边哭变骂道:
“老易,你不是人,昨晚我怕你喝醉了,想来照顾你,可是你这个遭瘟的,竟然对我用强,呜呜呜呜……
我不干净了,老贾耶,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的好兄弟易中海吧,是他强迫我的!
老贾你实在不愿意,就把我两个一起带下去吧!”
易中海:“.…………”
贾张氏边哭边从指缝中偷看,见易中海还是一幅不情愿地模样,立即嚎叫道:
“老贾呀,你别过来,真的是易中海强迫的,我是不愿意的,你就是把我俩下油锅,也是他强迫的!”
易中海:“.………”
贾张氏看到易中海现在还是无动于衷,想到的要出大招了。
“老贾你别不信,明天我就去军管会自首,然后我就吊死在易中海家里!”
易中海心里明白是被算计了,但他知道贾张氏是个没脸没皮的泼妇,粘上了就得揭层皮。
自首是不可能,但是,肯定是会去告状的。
真到了那一步,自己的要去炮局蹲着了。
妈的,这个死泼妇,怎么就瞄准了自己呢?
对了,她是怎么进屋的?
昨晚,我是没关门吗?呃,真是忘记了,贾东旭走后,我喝酒喝忘记了!
哎呀,我怎么喝那么多酒呢?
就怪二傻子,不是他侮辱,自己也不会借酒浇愁。
天杀的二傻子,总有一天我要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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