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她是怎么进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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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呜呜!”

“我易中海心肠黑了,我易中海不是人,我易中海是禽兽!”易中海边哭边喊。

院里妇女们,今天看到了不一样的易中海!

原来的易中海相貌正直,处事有板有眼,在院里颇受人尊重,像个正派且有担当的人。

今天的易中海,哭的一把眼泪鼻涕,像个备受欺压的可怜人,看着让人心里不落忍。

纷纷在心里埋怨:这个二傻子真是过分,对个长辈都如此嚣张,太不当人啦!

这就是底层人的逻辑!

她们选择性地遗忘了:

当初,是谁?欺负了林家孤儿寡母;

是谁?不让全院人帮忙埋葬林家母亲的;

是谁?瞒着二傻子,给他报名参军,送人去死在战场的;

是谁?强占别人家房子。

这是,看人挑担不吃力,事非经过不知难?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你若经我苦,未必有我善?

林清扬掏掏耳朵,“声音太小,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呜呜……我易中海心肠黑了,我易中海不是人,我易中海是禽兽!呜呜……”

易中海涕泪直流,他也没搽,任其滴落地上。

有人看不下去了,纷纷议论起来。

“哎呀,可以啦,别再闹下去了!”

“是啊,是啊,差不多就行了。”

“.………”

林清扬没理会这些假仁义,继续说道:“易玩花,别玩花样,没吃饭吗?声音还是太小!”

易中海是真想不到,这个二傻子心这么狠,都将自己踩在土里了,还不放过吗?

唉,以前还是不该手软,该直接弄死,而不是送去当兵!

好吧,二傻子,今天,就让你得意一次,给我等着!

“我易中海心肠黑了,我易中海不是人,我易中海是禽兽!呜呜………”易中海再次大声嘶吼着。

何李氏站在人群里,牵着雨水的手,一直没说话。

她也恨易中海十几年的欺骗,可看到昔日男人悲伤哭嚎的惨状,心里泛起同情,求起情来:

“小林,他也受到惩罚了,不如今天就这样吧!”

林清扬看了看何李氏,也看了小雨水那惊讶的表情,决定放他离开。

“易玩花,看在有人为你求情份上,老子放你一马,但凡日后再有坏心思,定不饶你,滚吧!”

易中海止住哭声,低头往中院走去。

围观人群也都没说话,看着易中海慢慢消失在垂花门。

林清扬也转头回了自己家。

人群也慢慢散去,但是往中院走了,都默契地没在前院说话,仿佛这里有猛兽。

易中海一回屋就关上门,用被子蒙住呜咽地哭泣。

妈的,太丢人啦!

在众目睽睽之下,骂自己是禽兽,太难受了,心也被伤害的千疮百孔。

这个二傻子太不当人了,那点事怎么就过不去了呢?

你不是好好的么,房子不是还给你了吗?

咋就抓住不放了呢?

好歹自己年龄大那么多,咋就一点不尊老呢?

哼,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哼哼,老子一定要弄死你!

让你一家绝户!

傍晚,工人下班回来,大家三三两两地在一起议论。

易中海站在窗前,知道这些人是在说自己,估计没啥好话。

肯定说了自己哭了样子。

妈的,一个大男人被人欺负的苦了,确实丢脸,当时,自己怎么就哭了呢?

唉,这个仇不报回来,这个面子就回不来了!

“师傅,在家吗?”贾东旭送饭来了。

“东旭,进来吧,门没拴。”易中海回到床上躺好了,回答道。

“师傅,晚饭送来啦,您身体好点了吗?”

贾东旭下班回来后,贾张氏将事告诉了他,但是,这事不能直接问,只能问候身体了。

“东旭,我好些了,饭就搁桌上吧,我等会起来吃。”

支走了贾东旭,易中海起来把晚饭吃了。

心里跟自己说:只要吃饱了,才有力气报仇。

今天的饭菜虽然还是白菜和窝头,但多了碟花生米,还有一瓶酒,估计是贾张氏给自己置办的。

易中海又从五斗柜里找出咸菜,合着花生米一起,一个人喝起酒来。

唉!在车间上班也不好过了。

如今,手腕受伤不灵活了,加工零件不能得心应手,难度高的,自己已经做不了了。

车间主任讲过自己几次,一次比一次严厉。

唉,凤凰落水不如鸡!

估计高级工是干不长了,看中级工能不能保得住?

要不然,今天也不会有人当面骂自己。

妈的,一帮狗眼看人低的货色!

都怪这个二傻子,肯定是他干的,天杀的,怎么不去死!

但是,自己没证据告不了他。

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喝着,不知不觉一瓶酒就没了。

易中海感到脑袋有些晕了,也没收拾,就上炕上去睡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有人在算计自己。

贾张氏今天是把别人的话记住了,碰上易中海今天的委屈,肯定得喝不少!

所以,吃过晚饭后,就对贾东旭说:

“东旭,你说咱家和你师傅合成一家咋样?”

贾东旭一听这话惊呆了,这老娘好端端地,怎么突然说起这话呢?

“妈,你啥意思?”

贾张氏一点不知羞地说道:

“就你想的意思!我这是为你打算,知道吗?要不这么多年啦,我为啥不找,反而等你这么大了才找?”

贾东旭还是没闹明白,“为啥呢?”

贾张氏把今天听到的话一说,问道:

“东旭,你想想,一家两工人,收入高还有房,你结婚了,这房你住,我到老易那住,你想想看,多好不是?”

贾东旭一想,对啊,这样自己跟媳妇住一间房,不至于还跟老娘住在一起,那多尴尬。

一时有些心动,忙问道:“妈,那我师傅那………,他会同意吗?”

“哼!”贾张氏嫌弃地说道,“我叫你送瓶酒和花生米,那是干啥的?”

“呃!”贾东旭如梦初醒地说道:“妈,原来您都计划好了!”

贾张氏叹了一口气,说道:“东旭,我可是为了你,为了贾家,你到时多生几个男娃,大了还可以接老易的工位。”

“妈你放心,等你老了,我一定好好孝顺您!”

贾张氏看到四合院都熄灯了,立即溜出门,向着东厢房小跑去。

伸手一推,门开了,悄声进去,轻轻关上,摸黑走向里屋。

这也是巧了,晚上贾东旭送饭过来,易中海忘记拴门了。

贾张氏走到炕前,看着醉酒熟睡的易中海,心里想到:

老易,你别怪我,咱两家合成一家是件好事,有我伺候,你也不用做饭。

再说啰,咱这也是再续良缘不是?

边心想着,边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

奶奶的,这易中海是喝了多少酒,咋睡得这么死了?

但是,贾张氏有办法。

她将易中海的衣服全部脱光,用短胳膊小短腿将易中海紧紧搂住。

凌晨四点,易中海被尿憋醒。

咦,怎么动不了了?

啊,谁抱着自己了,还是光溜溜的,难道是李翠玲?

不应该呀,我俩离婚啦!

而且,何大清都还在呢,她怎么敢的?

易中海想开灯看看,他费力将缠住自己的胳膊、腿挪开,起身下床。

怎么自己是光着身子的呢?难道……

带着惊讶拉了灯绳子,用手拨开盖住脸的头发。

啊!是贾张氏………

易中海惊呆了,“怎么会是贾张氏呢,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贾张氏也被灯光刺眼弄醒了,她甩头看看四周,慢慢会忆起了发生的事。

伸手将易中海的胳膊抓住,用力一拉。

把易中海拉倒在床上,接着扑上去,再次用短胳膊短腿死死搂住。

“老易,你玷污了我,你要对我负责,不然我就去告你!”

易中海还是惊讶中,他在努力回想:

我动了贾张氏了吗,没动吧?

怎么我一点都回忆不起来呢?

直到被贾张氏压在身下,他才醒悟过来。

“贾张氏,你起来,我可没动你!”

易中海使劲挣扎,可贾张氏力气不小,让他动弹不得。

贾张氏立即戏精附身,边哭变骂道:

“老易,你不是人,昨晚我怕你喝醉了,想来照顾你,可是你这个遭瘟的,竟然对我用强,呜呜呜呜……

我不干净了,老贾耶,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的好兄弟易中海吧,是他强迫我的!

老贾你实在不愿意,就把我两个一起带下去吧!”

易中海:“.…………”

贾张氏边哭边从指缝中偷看,见易中海还是一幅不情愿地模样,立即嚎叫道:

“老贾呀,你别过来,真的是易中海强迫的,我是不愿意的,你就是把我俩下油锅,也是他强迫的!”

易中海:“.………”

贾张氏看到易中海现在还是无动于衷,想到的要出大招了。

“老贾你别不信,明天我就去军管会自首,然后我就吊死在易中海家里!”

易中海心里明白是被算计了,但他知道贾张氏是个没脸没皮的泼妇,粘上了就得揭层皮。

自首是不可能,但是,肯定是会去告状的。

真到了那一步,自己的要去炮局蹲着了。

妈的,这个死泼妇,怎么就瞄准了自己呢?

对了,她是怎么进屋的?

昨晚,我是没关门吗?呃,真是忘记了,贾东旭走后,我喝酒喝忘记了!

哎呀,我怎么喝那么多酒呢?

就怪二傻子,不是他侮辱,自己也不会借酒浇愁。

天杀的二傻子,总有一天我要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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