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易中海和何大清去了军管会,有了王科长带路,二人很快办好了房屋过户。
回到四合院,易中海带上最后一点家当去了后院。
他算是彻底离开中院了,也留下了他易玩花的传说,半年不到离了两次婚!
何大清喊来何李氏,二人在易中海那屋子里商量,该如何规整这两间屋子。
只听到“咚咚咚”,一个人形坦克跑过来。
“何大清你个天杀的,你跑我屋来干啥?你个雷打的的老绝户赶快出来,这是我的屋子!”
不用问,这是四合院那蒸不烂煮不熟捶不破炒不爆响当当的一粒铜豌豆贾张氏来了!
四合院斗争史之何贾之战拉响号角!
何大清气得走出屋子,骂道:“老虔婆,这是我从易中海手里买的,在军管会过了户的。
老虔婆你敢再骂一句,看老子抽不抽你!”
这话可吓不住贾张氏,这院里除了老聋子她谁都不怕,现在加上个二傻子,其他人都不在她眼里。
“何大清你敢,这屋子是我住的,你不能进去,看我不挠死你个死绝户!”
何大清气得死鱼眼都张大了不少,上前两步骂道:“贾张氏你再敢胡搅蛮缠试试,你看我敢不敢打!”
“死绝户,你敢进我这屋自,我就要挠死你,……”
“啪!”
贾张氏被打的脸一歪,转过脸来,就看见她眼在充血,像一头暴怒的野猪,头一低,猪突前进。
“砰!”
何大清被撞的身子一歪,倒退了两步,揉着肚子,正在酝酿新战机。
两秒后,何大清“啊呀!”一声冲上前,左手抓住贾张氏的头发,右手一挥。
“啪!”
这声很沉闷,打得太实在了。
贾张氏眼冒金星,脑袋发晕,她想努力清醒,可是何大清没给她机会,右手继续一挥“啪!”
咦!
这下把贾张氏打清醒了,只见她怒目圆睁,口里发出“呀呀呀”的喊叫,就像野猪猪突前,后退猛蹬提高加速度那样。
“啊!”
因为太近了,力道稍小了点,但何大清躲不过去呀。
“砰!”
何大清又被身高一米五体重一百五的贾张氏顶的生痛,好在多年当厨子的站功有成,没被撞倒,但把他火气撞起来了。
一个老爷们,干不赢一个娘们,那以后还怎么混!
那些跟他好过的娘们怎么看他?何李氏怎么看他?老爷们怎么看他?
雨水丫头怎么看他?
老爸竟然干不过一个老娘们,那还叫爸嘛?
何大清心里带着包袱,双手紧紧握拳,对着贾张氏就是两个直拳。
砰!砰!
贾张氏一只眼被打青了,另一拳打在她左脸,很疼,但觉得能忍受。
猪突冲锋走起!
贾张氏头一低,又是这一招。
何大清年轻时也练过两手,虽然多年不练生疏了,但这招太老了,他也有了应对办法。
那就是闪避一旁。
于是,何大清开始围着贾张氏转圈,是不是冲上前给她两记老拳。
打得贾张氏是“哇哇”乱叫,像极了野猪,看得围观的老娘们笑得是前仰后合。
何李氏想上去帮忙,被何大清叫退,他觉得如果不能独自降服老虔婆,会对自己名声有碍。
易中海在人群后看着,心里是笑开了花。
真痛快呀!
看着两个讨厌的人互殴,比自己上场都痛快,哈哈!
贾张氏到底是手短脚短,吃了好几拳头,却没打到何大清。
于是,她也开始变换招数,埋头保护脸,手如风车向前挠。
围观的老娘们啧啧称奇,纷纷赞道:
“这个贾张氏有两招,厉害!”
“那是,要不叫南锣鼓巷第一泼妇呢!”
“哎呀,贾张氏对抗老爷们不落下风,啧啧,真行!”
“哈哈,怪不得老易在她手里吃亏呢!”
易中海心里暗骂,看戏就看戏,别把我带上行不?
他想了想,趁人不注意,溜出了院子。
“.………”
别看贾张氏双手舞动如风,可在何大清眼里漏洞太大,不堪一击。
不说自己转到后面给她一脚,准得趴下,就是让她再转一会,就没有体力了,到时就是个靶子!
何大清琢磨了一下,还是一次打服较好,于是稍稍后退,与贾张氏保持了一臂距离。
果不其然,贾张氏体力难以为继,开始气喘入猪,手慢下来了。
何大清抓住机会,上前就是一个嘴巴子。
“啪!”
要说何大清真是奸诈,这巴掌力度并不大,但是比较响,就给自己挣回来面子了。
何大清后退一步,又立即上前,再一巴掌。
“啪!”
“啪!”
贾张氏怒了,又来了个猪突冲锋。
可是情况变了,体力下降,速度就变慢了,再加上何大清防着这招,一个右闪轻松躲了过去。
何大清瞅准机会,上前又是一个嘴巴子。
“啪!”
场上变得戏剧化了,贾张氏好像把脸凑上去挨打,看得众人“嘻嘻”笑个不停。
“哎呀,老爷们就是老爷们,女人是打不赢的。”
“可不是吗?咱女人力气小多了不!”
“不过嘛,贾张氏还是很厉害的,你看就是不服输!”
“唉,在不服输又能怎样?还不是多挨几下。”
“.…………”
贾张氏实在是打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哇”了一声哭开了:
“老贾呀,你快来呀,何大清那个死绝户欺负你媳妇,你把他带下去吧!
老贾耶,何大清那个天杀的,断子绝孙的死绝户,你今晚就把他带走,浸到茅坑里淹死!”
“.………”
何大清气得满脸通红,挥手上前要打她嘴巴子。
“住手!不准打人。”
四合院伪君子易玩花,领着捂盖子高手王科长,还有两名军管会战士走到近前。
王科长一脸怒气,瞪着何大清,问道:“说,你为什么打人?”
何大清辩解道:“王科长,我……”
“救命呀,王科长,何大清在院里称王称霸,谁不听他的,他就要打谁,你看把我给打的,
我全身都是伤,哎呦,我的胳膊腿呀,我的波灵盖呀,我的胯骨轴啊,我要治伤,
何大清要出钱,没一百块,不,二百块钱过不去!”
王科长怒目圆睁,眼中喷火,狠狠骂道:“现在是新国家,何大清,你竟敢行土匪恶霸之事,
看来你是对新国家不满,你想对抗政府,来呀,把他带走!”
何大清赶紧说道:“王科长,不是这样……”
王科长不屑地瞥了一眼,骂道:“何大清,你还敢狡辩,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带走,到军管会说吧!”
两名战士听令上前,不由分说将何大清双手一背,压住肩膀。
何李氏连忙上前求情,“王科长,真不是何大清打人,是贾张氏抢房子啊!”
王科长骂道:“你是何大清媳妇,说话不算,路上易中海已经说过了,何大清在院里横行霸道,天怒人怨,必须严惩,带走!”
就这样,王科长扮了一回清官老爷,将“罪大恶极”的何大清押走了。
急的何李氏团团转,嘴里喃喃道,“这个怎么办?”
围观的人没有一个人上前安慰,她们眼红何家得了两间房,正在一边嘲笑呢!
“多吃多占的没个好,政府就会出面!”
“是啊,听我当家的说,政府是为穷人说话的。”
“呃,杨瑞华,老闫在学校肯定知道政策,快说说,还有什么?”
“老闫说,谁家穷,谁家没房子,政府就回帮他。”
“哎呀,这么好啊,真不错!”
“.………”
小雨水拉了拉何李氏的手,“妈,咱找扬哥去!”
“啊,对,找小林,找小林!”
何李氏锁上门,带着雨水往轧钢厂去。
二人紧走慢走,用了二十分钟,来到厂子大门。
雨水眼尖,一眼就看见咱们的林清扬站在哨位上。
“扬哥,扬哥!”雨水赶紧跑了过去。
林清扬看见何李氏和雨水,却没看见何大清,估计家里出事了。
“雨水,别急,等哥换个班,马上就好。”
接着就跟宋怀民换了下位置,把何李氏和雨水带进门卫室。
雨水叽叽喳喳地把事一说,到底是听了不少故事,事情经过讲的还挺明白。
“何婶、雨水,这事交给我了,等我先去请个假,咱一起回。”
林清扬跟刘队长把何大清的事情一说,再请了个假。
“小林,你别一个人去,何大清是咱厂里人,我跟领导说去,相信领导会出面的,这事不复杂。”
他太清楚林清扬捅篓子的本事,到时会闹得厂里与军管会冲突,那他肯定会受牵连。
但林清扬觉得日子太平淡了,正想找事,这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还是王科长的瓜,哪能放弃!
“队长,你别管,我跟何家关系不错,他家蒙冤受屈,我不能不管。就这样,我走了!”
说完,立即就走,刘队长也不敢去拉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清扬推车出门。
气得刘队长骂了一声,赶紧报告去了,他预计林清扬会闹个天翻地覆,总得拉几个高个子顶着。
话说林清扬骑车带着雨水跟何李氏,一路骑行到军管会,自行车五分钟就到。
在外面把二人放下。
“何婶,你俩就在外面,事情我去办,里面发生什么事,你俩都不要管,记住了吗?”
林清扬气势汹汹地走进去,门岗喝道:“站住,干什么的?”
林清扬瞪了一眼,“老子是来打抱不平的,给我滚!”
门卫也是个老兵,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那就是个杀神的目光,就像看见尸山血海一般。
他被这目光吓呆了,一动没动。
林清扬来到楼前,双手叉腰,大声喊道:“王云霞王傻逼,你给我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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