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帆手指轻抚刀身,屈指轻弹,滴滴血珠滚落,在雪白地面上留下几道刺目。“忽然想起来,我这刀一直都没起名字,不如就叫——”话音未落,他的身形倏然动了。八步赶蝉被催动到极致,在过膝深的雪地里踏雪而行,健步如飞。瞬息之间便奔至贪吃鼠的近前,二者不足五尺距离。这正是苗刀的有效攻击距离。双手悬刀于右后腰间,双臂像是张紧的大弓一般不断积蓄力量。咔咔咔!陈长帆的手臂大筋发出阵阵响声,有点像是弩炮上弦的声音,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