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处耘突然出事,而宣州偏偏在此时得了朝中给复,圩田修造在即,自然不可能等他恢复。裴继安把他放去管库房,最开始就是知道其人赤子心性,又与自己一同长大,不会在这等油水丰厚的地方与人同流合污,不至于耽搁进程,另还想要为他寻一条出路——毕竟文不成、武不就,总不可能经年累月在市井间晃荡不休,能在此处做出点事情来做好。眼下谢处耘受了伤,只能寻新人来顶上,然则仓促之间,谁人能叫他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