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保吉毕竟是经过事的,再如何失望,只过了片刻,就将情绪稳定下来。他原本对长子抱有极高的期待,是要推他支应门户的,可来宣州之后,一桩桩,一件件,莫不在表明着一个事实:将家业交给长子,不但不能守成,很可能还会一蹶不振。纵然是郭保吉这样战场中厮杀出头的,碰上自己亲生骨头时,依旧难以抉择。他没有去怪面前的幕僚,只深深吸了口气,问道:“恕成,你老实同我说,老大他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