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继安站在当地,好似也不太记得对方说了什么话,更不记得自己回了什么,恍惚之间,只管去看那一双眼睛了,等到回得房中,见到手中的纸,这才慢慢回过神来。这纸他是什么时候接过来的?今日虽然是一早就出门了,晚上才回来,当中奔波了七八个地方,又做了许多事情,可从前这样连轴转的时候也多得很,从未如此心神不定,这回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生病了?想着还要赶路,裴继安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