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见?”南宫墨苦笑摇头,“我对行军打仗的事情一窍不通。”秦梓煦挑眉,忍不住抬头打量她,似乎是在观察她是否在自谦,“郡主过谦了。郡主曾经两度参与平乱,功勋卓著。郡主若说是一窍不通,如今这幽州城里就没有会打仗的人了。”南宫墨无奈地叹气,说真话反倒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