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和沾与果儿寻到商府门前,朱漆剥落的门板在风中吱呀作响,露出内里腐朽的木色。门缝里钻出的蒿草已有半人高,将“商府”的匾额遮得只剩半截。隔壁院门“吱呀”打开,佝偻的老翁拄着拐杖探出头,浑浊的眼珠警惕地打量着他们。薛和沾上前插手行礼:“老丈,敢问商家可还有人?”老翁闻言摇了摇头,花白的头发飘落鬓边:“早没啦!自打天禄那孩子没了,商家看门的老仆也走了,一个人也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