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白云间几许飞鸟诵唱着悦耳的啼鸣,
青草百花间几许走兽驻足着愉悦的悠闲。
少年盘膝坐于地面之上双掌间悬浮着的那颗宝石散发明亮的光芒。
一丝黑暗从天际线爬起迅速化做满天乌云,带来了狂风怒雪。
“张绝,交出手中神核,饶你不死!”
雷霆闪烁间一道人影立于天空之中,在其左手上也悬浮着一块宝石,不过那石头散发出的光芒更为诡异阴森。
眼见少年没有过多理会,那人抬起手宝石道:“风雪炼化,冰刃,去!”
那宝石极速旋转间原本的狂风怒雪被其卷入其中化为冰雪剑刃,紧随其后以一化百,瞬息间便朝少年轰击而去。
于此危机之时少年周围的花草土地崩裂旋转着融入至他手心那颗宝石之中。
转了瞬间一面土于木交织的高墙拔地而起将那些冰雪剑刃尽数拦截。
天上那人见颇为不爽轻啧一声,伸手抓住一只飞鸟直接将其融入宝石之中。
瞬间冰雪剑刃化为飞鸟模样舞动着绕过高墙。见此更多土木高墙快速拔地而起,可终是比不得冰刃飞鸟来的灵活。
就在那锋利冰羽即将伤到少年之时一只猛虎奔来将那冰刃飞鸟蹬飞,轻松落地后以额头轻触少年手心的宝石融于其中。
原本无法移动的土木高墙尽数崩裂化为猛虎形状,腾挪跳跃间便将所有冰刃飞鸟尽数捕获咬碎。
看着眼前颓势天上那人却是不恼反而是发出一阵狂笑。
“我就知道,我的宿敌岂是这般好对付的,即如此,融核!”
那人手里宝石化为光芒进入其体内,狂风呼啸间那人须发即成银白身后更是生出冰雪双翼,手里亦是多出一杆寒冰长枪。
羽翼挥舞间劲气破空,寒芒一闪突刺而出。
少年手心那宝石也是光芒大盛融进体内,就在长枪即将洞穿身躯之时一双大手将其握住轻易捏碎。
虎啸声起,一拳打出正中对方腹部。
那人瞬间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而出,落地后他缓缓起身擦去嘴角血迹,仰天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天上雷霆似是被这一声吸引当即自四面八方而来劈落至对方身上。
尘烟散后那人抬手指着少年说道:
“雷霆献祭,核爆!”
原本融于其身的宝石自动脱离并朝着少年快速飞去。
少年身型快速后退其身后土木尽皆退避,并于其身前形成百米高山。
转瞬间爆炸轰鸣过后高山早已荡然无存,只剩巨坑。
巨坑边缘少年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多清醒几分。
爆炸中心那人的宝石再次凝结飞回其手中。
“张绝,被炸的滋味不好受吧。放心接下来你会更难受的,就让见识一下我毕生追求的吞天之道。”
诡异阴森的光芒旋转变大成为球体仿若黑洞,在这个球体的拉扯下空间扭曲了起来,整片天空随着乌云被牵引吞噬至其中。
星辰,日,月,渐渐清晰。
这般近距离去看那人手心之上光球比起这些也不遑多让。
“吞天之力,化为长枪!”
光球瞬间压缩至消失后一杆长枪逐渐成型。
少年望着他抬手,宝石分离而出转为光球脚下的大河山川崩碎旋转融于其中,随后化为巨手虚影。
少年也是开口怒吼道:
“山川大河,筑此一拳!”
对面那人见此似乎是极为满意,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你爱吃不吃!”
刺耳的叫骂之声入耳后,梦境一瞬间崩裂,我猛然起身,许是这动作浮动有点大脑袋还有点迷糊,用衣袖轻轻擦去脸上汗水。
那吵闹声还在持续。
“天天清水白粥,天清水白粥,是在喂猪吗?”
“你一天天晚上不睡,早上不起的你还有理了。”
“那不是为了赚钱才被迫熬夜吗?
对呀,钱哪!?
我每个月给家里拿那么多钱你就给我吃着个。”
哎,隔壁叔叔婶婶又吵起来了。
拉开被褥,穿好衣服,打水洗脸,看着水盆里倒映出来的脸,不禁再次想起梦中那位于我相同的强大少年。
冷水拍打在脸上,让我更加清醒了几分。
拉直衣服褶皱,掸去灰尘后便出门而去,步行十分钟便来到了灵羽城地界唯一家书院。
“小绝,今天也来的挺早啊。”
熟悉的声音自背后响起,我转身行礼:
“林夫子,早上好。”
林夫子走到近前然后用力揉搓着我的发顶后说道:
“一点都不好,我家老爷子非要每天吃个煮鸡蛋,你也知道我最讨厌那个噎人的蛋黄了。”
虽然我没有特意整理过发型,但被这般粗鲁拨乱还是会有些不爽。
“林夫子,学子们就快要来了,还是早些进去整理一下课本吧。”
“啊对对,今天我要教的东西还是挺多的,一会见。”
林夫子匆匆慢慢的走远了却在进屋前不忘回头对我说道:
“别忘了,给我准备的茶水里多放几瓣牵灵花。”
“好的。”
回应一声,确认这人走远之后我从怀里掏出红色头绳一边走向伙房一边将头发绑起束为一缕,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我即不是书院的学子也不是教书先生,而是这里的小书童。
两年前院长大人收留了流浪在外的我给我提供了住处和这份工作。
提着箩筐拿好柴火,走进厨房后开窗通风生火煮茶。
烧水只需要一口大锅,可茶壶却要十盏。
最大的五盏装着普通茶叶是给学子们的。
一盏少放茶叶的是王夫子,
一盏多放茶叶的是叶夫子,
一盏加上梨子干润喉的是陈夫子,
一盏只放清菊花瓣静心的是许夫子,
最后就是茶叶加牵灵花瓣用以提神的林夫子。
点火后等待水开的时间我要去门口迎接各位学子,他们年龄于我相同都是十一二岁的年纪,所以于我的关系都说得上是还不错。
这些学子之中有住在附近走路来的,也有住的远被家长骑马送来,我站在门口自然有着引导马匹落脚的责任。
十几分钟后,院内已经陆陆续续传来问好的声音,可有几个熟悉的面孔还没到,既然如此那就先去奉茶之后再来关门吧。
西面教室的陈夫子嗓子不好要最先送去,东面教室的许夫子容易动火没有清菊花茶嘴上难免多苛责学子几分,北面的林夫子刚开始还行不多时就要开始犯困了,楼上叶夫子的教室比王夫子要近一些所以可以先送。
奉完茶后我可任意一位夫子的教室坐下来旁听,在着其中许夫子的学子们是最希望我能去旁听的,因为如果我去了的话许夫子苛责人的力度会轻一些。
不过今天我还有要劈柴的任务在,想来是旁听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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