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视界股份暴跌?”
袁弘皱了皱眉,拿起手机调出财经新闻。
铺天盖地的舆论让人眼花缭乱。
【内幕消息!顾家掌权人顾逸婚内出轨!豪门丑闻大起底!】
【后院起火!顾家私生子和原配儿子在闹市大打出手!】
【爆!两子相争,继承权究竟花落谁家?】
是昨天那个西装革履的顾逸?
没想到才过了一天,印象视界就陷入了舆论的风波。
不过这件事一定另有隐情,不然系统不会让自己去购买顾氏的股票。
他掏出平板,幸好原主之前购买过一些小的股票,不用再去浪费时间开通账号。
袁弘打开交易界面,输入印象视界的代码,有许多小虾米在低价抛售股票。整个棋盘呈现一种下跌的趋势。
他打开银行卡余额看了一眼,昨日售卖的二手奢侈品已经到账了一部分,加上今日涨价的黄金......
应该能凑出四百多百万。
“哥!哥!你快被睡了!”
袁雪推开卧室的门,冲了进来:“今天!黄金上涨了10%!”
“哥!你真的是神了!”
袁弘扶额苦笑,这小妮子,进他哥哥的房间也不知道敲门,还好自己早就穿上了睡衣。
袁雪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袁弘下了床:“哥,我们今天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有。”
“什么什么?”
袁宏无奈的转过身,微笑的指着房门:“我要换衣服。”
“啊?哦哦。”
袁雪身子走出去了半截,还不甘心的问道:“真的不能现在说吗?”
袁弘哭笑不得,对嘟嘟囔囔的妹妹说道。
“迟早会知道的。”
两人风残云卷的吃光了桌上的早餐,带着黄金去银行换成了现金打入卡内。
袁雪像个仓鼠一样,一遍又一遍的确认着卡内的余额,小嘴突兀的呈现着o字。
“不是吧,哥。”
“这才短短一天的时间,我们就赚到了这么多的钱?”
袁弘拿着平板将卡内的余额全部买成了股票,微笑向的看着妹妹:“现在又没有了。”
袁雪嘟起小嘴,不解的问道:“如今的顾氏股份暴跌,舆论层出不穷,哥哥为什么还要去冒这个险?”
“难不成是因为昨天的一面之缘。”
袁弘被缠的没有办法,他总不能说是因为系统吧?
这么离奇惊悚的事情,自己就算是说了,这小妮子也不会去信。
只好无奈的找了个借口:“眼见的都不一定为实,更何况是舆论呢?顾氏昨天还在为分家产而打架,今日就出了这样的丑闻,想必是顾家其他几房放出的消息。”
“为的就是把顾逸这个掌权人拉下马。”
袁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也,还是有几分不解:“可是这样一来,顾氏的股份暴跌,他们也讨不到什么好处啊?”
袁弘没想到妹妹还能提出这样的问题,笑着说道:“所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
“没有顾氏的自相残杀,怎么还能让你这个小财迷赚到钱?”
袁雪被说中心思,尴尬得到吐了吐舌头反驳道:“哥哥才是那个最大的反派,心眼多的像是个蜂窝煤一样。”
“你这小妮子......”袁弘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心思重新放在新闻上。
而另一边被兄妹二人讨论的顾氏父子,此刻忙的是焦头烂额。
红发卷毛此时耷拉着头,站在办公桌前一动也不敢动。
“顾然!我说过多少次,做人不要那么冲动,你作为顾氏的继承人,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别人大打出手?”
“还让狗仔拍了个正着,你有没有一点脑子?”
看着儿子不争气的样子,他就想起昨天那个气定神闲的年轻人。
果然,人不能对比,越想他越觉得气愤不已。
顾逸拧着眉心,打发道:“你去跟他道歉。”
顾然一下子就炸毛了,用手指着自己,不可置信道:“你要我?去跟他道歉?”
“难不成,他真是我素未谋面的亲弟弟?”
顾逸一口气噎在喉咙,差点当场驾鹤西去:“你个臭小子,你爹我和你妈乃是青梅竹马,我在家里连个屁也不敢放,我去哪里掏出来一个私生子?”
“你怎么不说是你趁老子不注意,三岁就给我生了个孙子?”
顾逸生气起来,也不管自己说的话有多炸裂,一味的抨击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
“你作为顾氏的接班人,不去好好学习经管知识,整体鼓捣着歪门邪道,和那些狐朋狗友们喝酒,从前有你爷爷护着你,如今你再敢犯一个错误,我就把你送到英国自力更生!”
顾逸越骂越生气,干脆抄起手边的文件夹就砸向儿子:“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儿子,你叔父那点小心思,随便抓个人都能看透,你竟然还觉得是老子的种?”
“我但凡有个私生子也不至于让你做这个接班人。”
顾然被平时温和的顾逸下了一跳,缩在角落里不敢吱声。
一旁的秘书头恨不得垂到地板下面。
怎么办。
骂了他就不能骂我了哦。
顾逸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吗?”
秘书把表递到他的跟前:“100%否认亲生关系。”
“嗯。”
顾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思索了片刻问道:“联系好记者了吗?”
“已经支付了他们一周的报酬,几点召开发布会?”
“不急。”顾逸冷笑了一声,先让浪在翻滚一会。
顾然打了个哆嗦,心想又有人要倒霉了,谁知道那个看着就柔柔弱弱的男孩真不是父亲的好大儿,自己那么冲动还不是因为母亲吗。
虽然有一百个不服气在身,顾然也不会表现在脸上。
笑话,自己要是再顶嘴一句,估计明天就能坐上飞往英国的机票了。
对于这个不争气的儿子,顾逸自然有一百万个不想见,看着他低头想溜的脚步,就扶着额头说道:“明天你就收拾收拾来公司实习,没我的允许,不许再夜不归宿。”
顾然跨着脸不敢反驳,只能低着头应声:“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