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仍旧搞不清楚这妹妹到底是谁。但黎辉也看出来了,她只针对自己,自己身边的人她好像没什么兴趣。而且反复强调一定要让自己想起她来,这一点尤为怪异。“到底是谁呢?”黎辉住的县城不大,他们家住在老城区,走不了多远就是治丧委员会。白事会上面的招牌早就斑驳了岁月,风吹日晒字都看不全了。卷帘门关着严严实实,透过玻璃门还能看见里面的一些挽联和花圈。找了一圈黎辉才找到电话,顺着电话打过去,铺子里的灯马上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