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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时间2031年10月19日下午2时32分,位于47ºN,169ºE的太平洋海面上,发生了逃亡计划的第一次战斗。黑海的天一木与神的伯·西斯,而这场战斗的胜者是天一木,不过第二场战斗随之即来,华尔纳的拉尔其宁曼·乌尔于距他们西北方向700海里的海面上观察着战斗,在天一木胜出后,乌尔已经出现在了木的身后,快速地偷袭了木,拿下了第二场战斗的胜利,这也是本次逃亡计划中第一位胜出的女性。战斗结束后,一切又重归平静。

世界时间2031年11月3日凌晨4时17分,凯尔盖朗群岛的一座岛屿,发生了第三场战斗,神的宣诺索·贝·郎希对华尔街的利普·唐和盖贝贝,以一敌二,拿下战斗胜利。

三人相遇第三十一秒,盖贝贝跃起,但没有冲向郎希,却是站定于身后大树的树干上,而利普也已经绕至郎希身后五米,形成了前后夹击的局势,但郎希则是盯着贝贝,用非常小的声音说了一句:“太近了。”随后一支箭射向郎希的面门,是贝贝射出的,而利普用手中的短矛快速刺向郎希,郎希原地消失,再次出现是在利普的身后,手中形似拐杖的棍子捅向利普的后背,但利普的反应很快,脚用力一蹬,身体绷直,如同一只鹰隼俯冲一般向前方直线冲去,躲过了这根棍子的攻击,转身,却没看到郎希,但听到了一声箭划破空气的声音,向自己背后袭来,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随机他的左手中流露出些许蓝光,蓝光出现的同时向四周迸发,接着便是一声重物摔落于地上的沉闷声响,是郎希。郎希躺在草地上,闭着双眼,蓝光在她胸前处于弥消状态,不过她身体四周逐渐显现白雾,可是贝贝和利普仍不敢掉以轻心,因为他们的预感很差,很不好,眼前躺下的那个人给他们的感觉是很强大,强大到让他们现在不敢进攻。当白雾上涨到只留下那傲人的双峰时便不再弥漫。一秒、两秒、三秒……十五秒,白雾突然转变为一种让人感觉美到窒息的蓝色,而那曼妙的身躯也正在坐起来……最终,郎希站在躺于地上的贝贝身旁,放下了贝贝的武器,接着来到利普旁边,扶他靠在一旁的树干上,让他的心脏重新掌握身体指挥权,随后撤离战场。

当然,她并没有忘记拿走两人的识别环。计划规定四:在战斗双方使用生物力前关闭影像。不过也有可能四大组织会单独派出摄像子记录战斗,毕竟神组织就这样干过,想来其他组织也是这样干的。

世界时间2031年11月17日上午10时49分,属于阿尔及利亚境内的撒哈拉沙漠发生了第三场战斗,黑海的羽山一丽女士轻松击败了袋鼠的夸麦克顿·奥兰斯加先生。

……奥兰斯加虽然在这次冲击中拿到了先机,但对丽没有造成任何有效的伤害,并且丽没有一丝慌张,她的双眼映着面前这个男人的现状:狼狈,左腿在流血,颈部有一块血斑。之后,他就倒在了地上。

世界时间2031年12月7日凌晨3时57分,冰岛的侯尔塞发生了第五场战斗,神组织的让其罗·乔治和黑海的天一林在侯尔塞东北方向的森林中相遇。

乔治站在那里,周遭有着无数金属碰撞声响起,几乎是一下接一下,而攻击点的距离却相隔很远,林已经没有了踪影,将视频慢放,中微子展现了另一番景象,林在乔治的正前方出现,手中的文一菊天目快速地砍向乔治的面门,但被挡住了,只能发现这一刀砍在了空气上,却有金属碰撞声响起。下一瞬林便出现在了乔治的左后方,拔刀术随即出手,但还是砍在了空气上,发出一声脆响。他又现身在乔治的右上方,以空气借力一蹬,手中的刀下劈砍向乔治,又是一声脆响在空中发出。林在这一击后,便无法握住刀了,刀振动的太厉害,发出鸣响,接着他飞了出去,撞向一棵树干,脖子上架着文一菊天目,面前的乔治蔑视般看着他。

世界时间2031年12月28日22时3分,俄罗斯的泰梅尔半岛发生了第六场战斗,战斗规模很大,七人参与,黑海的流镜合谷女士、宁源犬加恭先生;华尔街的其圭文森·巴幸先生;神的斯格卡·拜·斯派卡斯基先生、加之瑟·森琳女士,袋鼠的平其治乌特·罗其·素先生、泰法·贝法女士。

七人在相遇时都对现在的局势和自己的敌人有了目标。神组织的斯格卡、森琳攻向了华尔街的巴幸,而巴幸抬起手中武器,一把重剑横端在胸口,瞬间冲向斯格卡、森琳;黑海的合谷、加恭分别冲向罗其、贝法。逃亡计划摄像附加规定,若遇六人及以上战斗,可以实时监控,不予理会规定四。

两个战团同时发出声响,那是双方武器的碰撞声,在这安静的夜晚显得有些突兀。雪被几人的移动带起,就像是一幅雪图,落叶松上的雪被战斗的余波震下来,飘进战团中,又被战斗的余波化成水,从战团中迸发出。

巴幸面对两人的进攻,巧妙地接收着。手中那把重剑就如同一条绳子一样挥舞在身体的四周。前几轮的攻击与防守,双方都在试探,紧接着森琳便用左手的尼泊尔军刀横斩向巴幸的腰间,而斯格卡身处巴幸的左侧用剑刺向巴幸的左肋,巴面对这两侧的攻击,只是将重剑重重的往面前的地面一插,一股强大而无形的冲击力震飞了两人,那把重剑又从地面拔出,带着一道人影冲向森琳,被震飞的斯格卡迅速恢复冲刺状态,双手中的武器一对,便成了一杆骑兵矛,MILE中的二组仿造骑兵的长矛制作而成,全长二百四十二厘米,合金造,矛头处是三棱刺,从矛头处开始往下被轻微旋转,形成了螺旋纹,刺入敌人身体中会造成更多出血量,难以在短时间内恢复战斗力,当控制好力道,在矛中间部分施加时,矛可以一分为二,下部分大致成为一把剑,这把剑的剑柄与剑刃一样长,七十五厘米,但它完全可以被看作一把短矛,剑出鞘后,一百六十七厘米的鞘就在另一只手中,具有防御作用。当巴幸的重剑从上而下要劈砍到森琳是,斯格卡手中的骑兵矛便来到了巴幸的后心处,但巴幸好像没有发现一样,依然用重剑砍向森琳,斯格卡的骑兵矛在距巴幸后心一个斯加棋子时却无法前进,此时森琳将左手中的尼泊尔军刀扔向左边的大树后,右手握拳击向左手手背,一把大马士革剑便挡在了森琳的头顶,剑上雪花状纹和穆罕默德纹交错在剑上呈现,彰显着这把剑的不凡,而巴幸看到自己的攻击无效后就急速向后退去,站在斯格卡、森琳对他无法造成威胁的距离,与他们一同看着另外一处战圈,因为那里的战斗比他们三人的战斗更激烈一些。

巴幸冲向森琳和斯格卡时,合谷和加恭分别冲向了罗其、贝法。加恭的武器是福冈一文字,迎上了贝法细长的拐杖,它很有韧性,甚至可以变成一个圆,但它又很坚硬,接受福冈一文字第一刀时,没有被砍断,也没有发生弯曲,甚至还将这一刀弹了回去。贝法的左手拿着一把大马士革刀,刃长三十五厘米,柄长十七厘米,单手用,在用拐杖挡住第一刀时,浪花纹的大马士革刀刺向了加恭的腹部,而加恭的左手则从右腰拔出了另一把刀,刀略短,是一把肋差,他以肋差的刀面挡住了刺击。与此同时合谷手中的刀是左刀上劈,右刀下撩,形成了一个怪异的刀势,这一步是为了在单打中拉开双方距离,以便下一步瞬间爆发,果然,罗其向后掠去,他手中两把黑色匕首却向两侧抛去,匕首画了一个漂亮的半圆刺向合谷,但合谷已经不在那个位置上了,她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向后退的罗其,后者中门大开,无疑是最好的进攻机会,但越是这时候越要警惕,合谷的右手倒拖刀,左手从身体右肩膀向前方砍去,就快砍到罗其的左胸时,罗其的右手出现了一把Sig Saur P320-Xten Endure,枪口瞄准合谷的心脏,如果合谷继续进攻,以影秀的锋利度完全可以划破罗其的左胸,砍到他的心脏,但同时自己也会被P320-Xten Endure的九毫米子弹击中,心脏受到损伤,大典太世光现在无法防御,因为它正在身体右侧,来不及,那就只有一种方式,收刀,身体空中向右转动一千零八十度,在左脚要落地时,一把黑色匕首割向了她的脚腕,她立刻踏着空气后空翻堪堪躲了过去,但又是一把刺向了她的面颊,她吹出一口气,匕首以更快的速度原路返回,接着两把匕首稳稳的落在了罗其的肩膀上浮动着,而合谷站在距他六十米的位置,以便有反应时间,然后倒提着双刀看着他。

罗其已经停下不动,他将右手所握的P320-Xten Endure缓缓抬起,枪口对准合谷。这把枪的理论射击距离是五十米,但是根据动能、动量等等一些其他的物理原理,六十米,并不是说一定没有伤害,毕竟理论是理论,实践是实践。

可是他没有开枪,而是再将枪口向上抬起,斜向上指着天空,扣动扳机。

一缕火苗从枪口冒出……是打火机……

接着枪就被他扔到了一旁的雪上,这把P320-Xten Endure是他专门找组织“定制”的,也是高密度合金和量子振动制造而成,不过少了一些工序。第一次出现可以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但第二次,绝对会被敌人从这里找出自己的破绽。

在加恭用肋差的刀面挡住刺击的同时,福冈一文字向贝法砍去,贝法立刻从下往上挡住福冈一文字,大马士革刀收回,再刺向加恭的右肋,而加恭也反应极快,肋差在手中转了一圈,顺势打向大马士革刀,逼迫贝法将大马士革刀收了回去,而贝法右手则没有再挡住福冈一文字,而是顺着一个半圆从加恭的左肩落下,若这一棍命中,那么加恭就输了。加恭非常明白己方现在的局势,若自己输了,那么场上便只有合谷一人,她绝对战胜不了这些人,所以他立刻向后退去,站定后,合谷也来到了他的身旁,而罗其重新和贝法站在了一起。

现在场上又回到了刚开始的局面。巴幸、斯格卡和森琳,合谷和加恭,罗其和贝法。

加恭在思考,如果当时合谷看出那把枪的端倪,打败了罗其,那么场上对他们的局势是不是会好一点,在刚才合谷也告诉他为什么没有认出那把枪到底是什么了,她太过紧张,导致握刀的“眼睛”没有完全睁开,她也说了,这件事情她自己会写进日志里,那么现在只需要再一次分析己方两人所处的局势了。现在距离两人最近的便是面前的罗其和贝法,右后方则是巴幸、斯格卡、森琳。他们两人被逼到了这个战圈的中间,但是偏左一点,如果快速向左前方冲去,就能站在这个战局的北边,而此时罗其和贝法站在东边,巴幸和斯格卡、森琳则站在西南面,所以现在,他们两人要做的就是向左前方冲去,但要躲开路上的两棵落叶松。

加恭和合谷对视一眼,两人立刻向左前方冲去,躲开第一棵大树后,他们两人就看到了巴幸举剑站在两人前进的路上,而右边则出现了罗其和贝法,现在只有斯格卡和森琳站在刚才的地方没有动,而加恭和合谷也没有继续向前冲,因为斯格卡和森琳的动作已经表明了他们所站的立场,他们想与加恭和合谷结盟,而当加恭和合谷退至斯格卡和森琳右手边的时候,这个战场上的局势又一次发生了变化。

这边战场上的内容暂时就放下,因为有另一处战斗也开始了。位于非洲尼日尔境内的撒哈拉沙漠不知名地点,第七场战斗爆发了,袋鼠的哥台·葛利和格克瑟·洛·特亚与黑海的安真镜知相遇。

看见敌方的第一时间,袋鼠的两人就冲向了安真镜知,而安真镜知就站在那里,右手放在左手之上,左手在胸前摆出一个手势,然后身体向后倒去,当他倒在沙漠上,沙漠如同液体一样,将他和另外两人“吞”了下去,随即这一片沙漠突然就出现了沙尘暴,而沙尘暴中时不时传出巨大的爆炸声和空气被划破的呼啸声,等到沙尘暴逐渐变小,里面的情况越来越清晰时,可以看到安真镜知摇摇晃晃地站在那里,吐着口中的血水,左手捂着左脸,那里在流血,右手下垂,右臂、前胸、左腿各有一条很长的伤口,而葛利在他面前十米左右的地方半跪着,右手撑在右腿上,左手握着一个圆球,冷冷的盯着面前的敌人,他的身上没有伤口,只是额头、脸上不断渗出细汗,又混合着空中的沙子,让他看起来很脏,他的同伴特亚已经躺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胸前伤口流的血已经凝固了,而她的整个身子也快要被沙子掩埋了。

最终的结果,是葛利在原地等待了二十分钟,当两架Agusta West Land AW109E直升机出现在他的视野里时,他就抬脚向沙漠的另一个方向出发了。

第七场战斗的时间很短,即使它结束了,第六场的局面依然处于僵持中,看来分出结果的时间要等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