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场小雨后,帝都的清晨有了些微的凉意。驸马坐在花团锦簇的凉亭中,静静地看着石桌上的画。画上的男子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一袭月牙白长袍,乌发如缎,五官如玉,眼神倨傲而清冷,眉宇间隐透着一丝不耐,一副随时可能搞死谁的样子。……有点欠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