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胡有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太阳光照射在窗户上,给房间里面泼撒了一片光辉。他猛然坐起来,揉着眼睛,感到头剧烈疼痛,用力搓了几次太阳穴位,头依然象裂了一般的疼痛。他向四周看着,觉得这个地方非常陌生,自己从来没有来过。
奇怪,这是哪里啊?这里绝对不上自己的那个低矮破旧的房子,这是一间非常豪华的客房,这墙壁是贴着墙壁布的,墙壁布是金黄色的,发着光亮,犹如过去皇帝家才用的那种金色。这房子顶部吊着一盏特制的如花篮一样的灯,灯虽然已经关闭,可是在太阳的照射下,发出如童话般的璀璨的光芒。这个床铺,上边铺的也是稠缎。天,自己竟然光着身体,真是奇怪。令人气恼的是这窗户竟然没有挂窗帘。
胡有根忍着头部的疼痛,飞速穿好衣服,走出房间。他的脚步在走廊上回响,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他试图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但记忆像是被刻意抹去了一样,只剩下零星的片段。
他来到了酒店的前台,询问昨晚的情况,但前台的服务生只是礼貌地告诉他,他昨晚是被一位女士扶进来的,其他的就一无所知。胡有根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知道自己可能已经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
他走出酒店,阳光刺眼,但他的心却如同被黑暗笼罩。他必须找到真相,必须弄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想到了未婚妻,想到了那个未接来电,一种不详的预感在他的心中蔓延。
胡有根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他必须坚强,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些他所爱的人。他开始沿着记忆中的路线往回走,希望能够找到一些线索,解开这个谜团。
房间的外面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大厅里面摆放着几张精致的桌子,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洒在光滑的桌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胡有根终于想起来似的,懊丧地坐下,心中充满了迷茫和不安。
这时,从大厅角落坐着的大贵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老兄,睡醒了?
胡有根气恼地问道:怎么还叫我老兄?我怎么能跟你这样的特殊香烟贩子称兄道弟。
大贵冷笑着,低声说:老兄,这回,咱们可是成了一样的人了。
胡有根断然拒绝大贵的这种总是想把他们扯到一起的企图:胡说,我们永远不会是一样的人。
大贵把胡有根拉进刚才那个房间,说:老兄,你这次闯了大祸了。
胡有根惊鄂地看着大贵:什么?你再说什么?
大贵故作惊恐的说:他们要把你推上法庭呢。
胡有根气恼地问道:越说越让我糊涂了,谁?为什么要把我推上法庭?
大贵再次拿出演戏的才能,一脸的埋怨:这次,我也受你的连累了,人家不让我走,一定要我作证,赔款,让咱们一起赔偿他们50万,否则,就把咱们告上法庭。
胡有根气得笑起来:真是好笑,你上法庭是天经地义,我凭什么上法庭?
大贵摇头:老兄可真会作戏啊,你把人家姑娘给睡了,享了艳福,然后呢,就装糊涂,你可真会玩啊。
胡有根喊叫起来:胡说,我怎么会把什么姑娘睡了?我昨天喝醉之后就睡着了,我记得非常清楚。
大贵嘿嘿笑着:既然是喝醉了,怎么还会记得清楚呢?
胡有根严肃地说:我是个正派人,不许你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你如果想把我拉进你们犯罪集团,也不要想出这样的愚蠢主意啊,真是可笑。
大贵摇头:还是你们自己解决问题吧。
大贵说完,走出房间,留下胡有根一个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指控和混乱。
这时,那个女人走进来。她坐在胡有根的身边,低垂着头,再没有昨天那样的卖弄风骚的神态,只是羞涩地看着地板。
胡有根离开女人一段距离,警惕地看着她。
女人忽然哭泣着,扑在了胡有根的怀抱里。
胡有根惊讶地急忙把她推开。
女人再次坐在胡有根的怀抱里,哭泣着:我们怎么办啊?啊?怎么办啊?
胡有根再次推开她:请你自重一些。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