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隐年急忙摇头:“不疼”,他宽慰道:“这点小伤,一个疗愈术就消了,我只是忘记处理了。”每日陪她一起被锁在院子里,连镜子怕都没心思照,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清醒,什么时候又发疯动手,怎么会注意伤痕?忠勇侯妃敛了眸色,声音如水,温柔极了。裴隐年心里涌入一抹暖流。印象中,母亲很久很久没有这般和风细雨的跟他讲话了。在他离家前,母亲每次同他讲话都冷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