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坊司胡同中心最为繁华地段。
一个装修典雅的小院大门紧闭。
两盏红艳艳的灯笼悬挂于大门之上。
象征着里面有人。
而大门紧闭则说明里面的人已经被人包场。
一群身穿儒衫的学子在那里骂骂咧咧的叫嚣。
不断与门房对峙。
虽然没有一个脏字蹦出,但却骂的那门房不敢抬头,比起那些键盘侠来也是不遑多让。
他们有的是刚来的,听说浮香被人包场,心情郁闷。
也有之前就来的,但被恭恭敬敬请出来的。
虽然他们之前付款被全部退回。
就连点的酒水都被全部免单。
但一想到他们日思夜想浮香小姐可能今晚可能就要出阁。
还是让他们心情烦躁。
这就像那些在得知自己家哥哥要结婚的追星女孩一般。
简直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也是他们会在此聚众闹事的主要原因。
毕竟嬴政是以龌龊手段强逼浮香。
他们到想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手笔。
看到老鸨带着嬴政前来。
被这群学子纠缠的有些不知所措的门房眼前一亮。
快速将原本紧闭的房门打开。
露出清幽淡雅的小院。
不得不说。
这教坊司的价格虽贵,但确实有贵的道理。
就这么短短一会功夫。
不但将里面的学子全部请出。
就连那些残羹剩饭都已经被清理干净。
小院中种着一株株梅树。
枝头点缀着含苞怒放的花骨朵。
散发着淡淡幽香。
看到老鸨带着嬴政前来。
这些国子监和云鹿的学子们都是恍然大悟。
他们就说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
居然让教坊司都不得不违反自己规矩。
但看到是嬴政后。
他们便无话可说了。
毕竟要说现在的京城谁最出名。
那绝对是嬴政了。
再加上嬴政的秦王的身份。
也确实值得教坊司破例。
不过理解归理解。
但他们心情。
却是依旧不怎么好。
一些人暗暗打量着嬴政。
已经开始考虑回去后怎么编排嬴政了。
毕竟作为文人。
让他们舞刀弄枪不行。
但玩弄笔杆子,那可是最擅长了。
其中一名为首国子监学子更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冷嘲热讽道:“我到是有这么大的面子,原来是秦王殿下,怪不得敢枉顾大秦律法,强抢民女,今天赵某算是长见识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
嬴政皱眉看着老鸨道。
“额!”
老鸨尴尬的擦了擦额头之上的冷汗,小心翼翼的道:“浮香姑娘之前在打茶围,这些他都是她的恩客,因为秦王到来,所以……”
老鸨的话虽然没有说完。
但意思却是已经十分的明显。
嬴政看着那个出头的白衣公子一眼。
又看了看那些眼中写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不爽之色国子监以及云鹿书院的学子。
心中不仅一叹。
自己原本是真的不想装逼。
但事到临头,他也不能当缩头乌龟不是?
所以嬴政恍然大悟道:“打茶围是吧?正好,浮香姑娘的要求本王也听说过,为了不让人说本王仗势欺人,强抢民女,那本王便也赠诗一首吧!”
听到嬴政话。
周围的那些学子眼中都是露出看好戏的表情。
庆王的废柴之名那可是出了名的。
虽然他并不是真的蠢到无可救药。
但人这种生物最怕比较。
有元景帝和镇北王两位哥哥珠玉在前。
他这个平庸的庆王自然就显的十分的废柴。
这也是临安讨厌怀庆,什么事儿都想跟怀庆分个高低的主要原因。
所以听到嬴政话。
下方的学子们顿时小声的议论起来。
“噗嗤,这秦王还真是没有自知之明啊,浮香姑娘的要求如此之高,就连许多人花重金从大儒的手中购买诗词都无法满足浮香姑娘的要求,我看这秦王就是在自取其辱!”
“没错,要我说最有机会抱得美人归的就是赵公子,可惜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人家是秦王!”
“切,秦王怎么了,这里可是大奉,是讲法律的!”
“嘘,小声点,你不想活了啊,秦王虽然不是什么蛮横之人,但也不是我们能招惹的!”
……
嬴政虽然将这些人的话听在耳中。
但却毫不在意。
就像大象不会在意蚂蚁的嘲讽。
嬴政也只会用实力打脸。
他先是随意地打量着四周,然后才开口道。
“本王虽然不擅长写诗,但曾经遇到一个名为林逋的隐士,随口吟诵一首咏梅之诗让本王记忆犹新,今日便借花献佛,赠予浮香姑娘吧!”
嬴政不想靠抄诗得名。
毕竟他以后会征服诸天万界。
如果剽窃他人诗歌。
很容易社死。
所以他直接表明了此诗出处,用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吟道。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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