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到沈匆悦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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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后,楚晴他们才发现沈匆悦不见了四外寻找着。

“小文!!!”

“小文才,文文!!!”

“文才!小第你在哪阿!!!”

三人边喊边寻找着。

突然楚晴被“喂!”的一声吓的叫了一声。

“楚晴!”郑语行与许柏立马转头往后楚晴的位置,却看见了楚晴前面站着个熟悉的人影。

沈匆悦见楚晴被自己吓得麻木住了,脸色煞白,便取笑道:“哈哈哈!楚某人这点惊吓就背不起了,你太没用了吧,哈哈哈哈哈!”

楚晴回过神后,瞪着沈匆悦,咬牙切齿道:“蠢才!你真的是好的很呐!”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

“那可不是,那可不是。”沈匆悦又‘哈哈哈’几声,附上楚晴的肩膀,提醒道:“楚小爷,别忘了本公子,可是…文才,切记是能习武的文才。”

匆匆赶来的俩人:“……”文才反斗记。

“唉!”沈匆悦注意到俩人“许兄,郑兄,这儿!”

侍许柏与郑语行走近,还并问出心中的疑问,就被沈匆悦一句:“走了,走了,我有些累,想回去休息会儿。”打发走了。

回到住所后,沈匆悦将关了门,在木凳上坐了一会,盯着木桌上点亮整个房间的蜡烛发了会呆,才起身将木窗推开,猛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才伸了个懒腰,回屋吹灭了蜡烛,躺下休息。

丑时,两道黑影从窗中溜入房中,悄无声息的。

“来了?”

在无尽的黑暗中,一道带点着沙哑却无比洪亮的女声划破天际,打破了表面的形势。

徐凤年与简随僵硬了一瞬,反应后方才坐在木凳上。

沈匆悦见他们如此大胆,竟直接从窗中翻进她的房间,她本以为他们只是投射个小纸条进来,以此联络,可他们……那只能代表那么玫瑰柏翠要么守这的人并不严,要么只是他们这群使者守得不严,可这里应该是玫瑰柏翠的一个据点,所以第二种可能较大。

“我们方才观察了一番,十分不解,还望小姐解答。”徐凤年如狼般的眼睛严厉地盯着沈匆悦。

“何事?”沈匆悦心尖一颤,总有股不好的预感,她直视徐凤年,眼神坚定不屈。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什么也没做,但是总感觉露出一股疑问的表情会好一点。

简随方才一直与徐凤年结伴,他也查出了这点不同,便先开口道:“里面的人根本出不去,不过这中间也是有点小方法可以逃出去的,毕竟没有完全合拢的牢笼,可是我们方才查看过,这里虽然看着有些松,但是暗处的人却异常多,按道理使者应该也有很多的人监视着”

简随说到这,沈匆悦心中的那点不适愈发的强烈,她下意识的握紧了噬魂笛,当她反应过来时,她觉得有些荒谬。

怎么回事?明明拿到这个笛子都还并未过去许久,怎会下意识的握紧它呢?

“可是……”简随说着便犹犹豫豫的,眼神也愈发的深沉,像是在思考某一件事情,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可是什么?”沈匆悦十分不解,这大表哥说的肯定关于她,不然大半夜跑进她的房间里面,不讨论如何出去,而是讨论这些无用的事情。

许久,简随也未曾说出一个字,这把沈匆悦急的想把他祖坟给掀了,到最后还是徐凤年接着说“可是……我们发现,其他的使者虽然并未管得如此之严,但是丫鬟婢女们总会在入睡之时点上熏香,熏香有助于睡眠,甚至一夜不醒,但是你这里并未有熏香,请问文兄你是否与玫瑰柏翠有过什么过节。”

沈匆悦总有一股预感,这件事情也许关于噬魂笛。可是徐凤年的语气着实不能让人喜欢得上,这是在问她吗?这不是,这明明是肯定句,肯定了还来问她?这只能说明徐凤年想威胁她,让沈匆悦亲自带他们出去。

现在她唯一能自保的,要么就是装疯卖傻,要么就是与她一样高深莫测的怼回去。可是能来到这个地方的又怎会是痴傻之人?而且他又女扮男装扮得如此之像,所以装疯卖傻只能让徐凤年更加肯定的以为沈匆悦是主谋。

沈匆悦轻嗤一声,眉眼带着笑意的望着徐凤年“所以……徐兄觉得我是主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