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钝钝的疼。庄周自己很多次在书里写过毕业季的故事,他一次都没有写过圆满的故事。如今这事儿真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他心里也有点悲观,若真是悲观的想着,他们几个人未必会有更好的结局。一直写悲剧,人也有点悲观了。好像只有悲剧才永恒。庄周不觉得自己是很悲观的类型,但此刻心情就像是千万钧重量都倾轧过来,他整个人都觉得呼吸困难。“庄周?你怎么了?脸色不好。突然想什么呢?”沈清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