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这到底怎么一回事?”苏麟将怨龙剑架在琨沙脖子上质问道。“你,你说什么意思,我听不太懂……”琨沙支支吾吾装糊涂道。因为断掉四肢流出大量血液,彼时的琨沙脸色苍白,疼的额头上满是冷汗。“还装傻?你刚才不是说,这无尚剑阵是用来对付我母亲的么?”“这么说,你岂不是早就知道我母亲会来金三角?这到底怎么回事?”苏麟质问。琨沙见瞒不下去,索性跟苏麟提要求。“如果我全都告诉你,你可以放过我么?”“不能,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