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有怎么接触过小说,刚发表的时候,后台提醒说,不可以写诡真实存在的,就算发表后也会隐藏。
那大家就当我,胡说八道也好,纯属虚构也罢,但,不要当真。
准备好!
现在回答你们最想问的,也是平时身边人问过我最多的。
你见过鬼吗?
见过!
不光我见过,你们每个人都见过。
灵堂的蝴蝶和昆虫,有人知道吗?
我师父对我说过,那就是逝者化成的。
还有死者托梦,那就是他的鬼魂来看你了,要珍惜,他托梦来看你是非常不容易的,人死后,托梦的次数会越来越少。
当然实体的,我也有见过!至于什么方法,请见谅,也不要问我,我是不会告知,这也是为你们好。如果你有需要,可以去找专业的人士,千万不要乱试,容易出事。
我18岁入行,今年28岁,刚好十年,也正好金盆洗手,现在终于闲下来了。也有空给大家说说,我和师傅。这十年是如何抓鬼的。
我记得第一次遇见鬼,是在贵州省,三穗县那边。
我们从湖南,怀化出发,坐了很久的很久车,到了新晃县的路后,路就格外的颠簸,然好不容易到了贵州,就体验到了山路十八弯,给我晕的连吐了好几次,总之一路颠簸,山路弯弯多。
所以,对那一次,记性特别深刻。
到三穗县汽车站后,路旁就有好几辆车停在路旁,师傅却是径直走向。一辆大众小轿车,看向副驾驶一个若有所思的中年男子。
师傅径直的走向那名男子说“张先生,久等了吧?”
中年男子这才缓过神来“你,你是,吴宗*,吴大师?”
“嗯,是我,事不宜迟,我们走吧!车里边走边说。”
到了车上,姓张的先生,询问道“吴大师,你,你怎么知道是我的,这么多人,你怎么知道,就是我在等你?”
“你身上的煞气那么重。不是你,还有谁?”师傅看向张先生回答道,然后又说。“把发生的事,说一遍吧?”
张先生有些哭腔的说“这些年,我和婆娘孩子,远在新疆打拼,家里就剩一个老娘,不幸的事,我老娘,前些时候去世了。我,我,连她最后一眼都没见到。最近天天梦见她老人家,感觉家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做什么都没力气了,心不在焉的。身旁的人,都说我中邪了,这,才介绍的您!”
“那,她老人家,入土的时候呢?你应该到了吧?”我忍不住问。
“没,我们和孩子,从新疆坐火车回来,都要最少五六天,根本来不及,我老娘第三天就入土了!”张先生说。
“那,丧事呢?谁帮你操办的?”我师傅问。
“我旁边,还有个弟,我回来不及,就是他帮我们操办的!”
“先去你家,去看看吧!”
很快我们到了张先生的家里,张先生家里,是5层楼的大别墅,在当时,还是很豪华的。
师傅拿着罗盘,缓缓走向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口,发现锁着门,看向张先生。“打开它!”
打开房门后,师傅看了看罗盘,又看向张先生,指向一旁的陈旧木床“你家老人,是死在床铺的吧?”
“是,是,是!”张先生流着眼泪点了点头。
“我看见,你家楼下就有火铺,她病重的时候,应该要放她上火铺才对的啊!这样对你们都好!”师父说。
“我,我,我不知道啊!”
“这样吧,我就明了给你说,你这事,需要招魂,让你们见她老人家最后一面,了却她最后的心愿,估计她还对你们有所牵挂,然后不肯离去,然后还要做法,然后重新送她老人家上路,顺带烧点纸钱,此后尘归尘土归土,她不会在你们身边影响你们。”
“所以,你这个,收费可能要贵一些!”
这个张先生,是在新疆做工程的,当包工头,最后谈下来是一万八,在当时,我还是学徒的时候,记得师傅,最后也分给我200块!
师傅让张先生,叫老婆准备来,见她老娘的魂魄最后一面,我们准备好就要招魂了。
我帮师傅把点好香烛,待大家准备好后,关上灯,师傅开始招魂,主要是就念叨逝去人的名字,还有一些咒语。(至于咒语是什么,不要问我,这个不能乱念,真的会出事,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会召来什么。)
慢慢的空荡的房间里,烛火开始不停的摆动,然后感觉后背一阵发冷,虽然人不少,我胆子也不算小,还是感觉到后背渗出阴深深的冷。
“好了,你让大家把这个涂在眼睛上!”师傅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瓶,递给张先生。
张先生接过小瓶,涂在眼睛上,然后呆呆的看向木床,眼泪瞬间流出。“妈!妈!”,向着床铺就要冲过去。
要不是我师傅拦着,张先生早就冲过去了。“逝者已逝,她就算说话,你也听不见了。但是你说。她现在可以听到!所以赶紧说吧。”
张先生的妻子也开始涂起来,然后看向床上,哭了起来。
师傅看向张先生两人说“但是你们要记住,你不可以过去,不能超过这个蜡烛的范围,你要告诉她,什么都不要挂牵,安心离去就好,这样对你们都好,鸡叫之前,我就要来送她走!”
张先生早已哭得不能自已,只得连连点头。
师傅拍了拍我的肩膀“还不走,你也要看不成?”
我凑到师傅耳边小声的问?“真,真的有吗?能看见?”
“你想看?”
我点了点头,毕竟那时候之前,真没见过。
“你真的,想看?确定?”
我点了点头!
“把这个涂在眼睛上!”师傅把小瓶子递给我。
我毫不犹豫的把液体,涂在自己眼睛上,看见隐约看见一个老人家,躺在木床上。
突然!!!
也许是老人家,察觉到我在看她,她估计是生气了,猛地转头,用血红的眼睛瞪着我,皱巴巴的脸惨白得吓人,还有那蓬松的头发,至今想起后背还是有些后怕。
“啊”
我吓得连连后退,要不是师傅抓着我的肩膀,我肯定就摔倒了。
师傅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这样是很不尊重逝者的,我两先出去。”
我和师傅走出了房门,留他们在里面,里面哭的那叫一个……。
“看你害怕的样子,你害怕的鬼,却是人家朝思暮想的!”师傅看着我说。
我出来后腿一直在止不住的颤抖,我问师傅“刚,刚,她在瞪我,不,不会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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