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着密报的手微微发抖,指节泛白。“你说什么?”他盯着面前黑衣密探,声音如同从齿缝中挤出。“朱红兆的行踪,至今还未曾查到?”“回大人。”密探伏地叩首。“末将查遍一切蛛丝马迹,不惜动用关系,查到京都府密信。”“朱红兆本来被苏云带走,早已死在了唐家地牢。”“时隔……一日。”薛安之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震得书案上的狼毫笔都滚落尘埃。他颤抖着拾起笔,却见笔尖悬在奏折上方。迟迟未落。“父亲。”三儿子薛承业从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