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篇

换源:

  这爱莲和爱恋怎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相同之感觉,嗯?就是这样,嘿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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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远观,不可远观

——歧义话

前面还有一段很长的红砖小路,

——雨后愈加清彻,

——时间长长的步脚,

——鎏下琉璃圆润的截面。

极目远望,

像是条融掉的彩虹。

在路上,看的是天边,

一朵云彩,这,

谁也不会想到把它带走。

红砖小路尽头,

有一颗大杏树。

三月中旬,

花挺满了枝桠,

似是戴着,

小小粉白晶石王冠:

呵,这都是我预想的。

现在,离那里,

还有很长的一段小路。

我还是近视者,

看不得花势。

而且,我知道那是杏树。

等走到树下路时,

或许也不在乎是不是繁花了。

每年都有哈,现在?

平平常常的路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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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些老学校,建筑大都是一味地拆了:亭子没了,广玉兰没了,花坛没了,槐柳没了,合欢树没了,黄色的墙没了,大锅饭没了。

变成更加明亮,整洁的混凝土钢结构房,俨然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铺的红砖路也换成了水泥路。

阖着眼睛,静静地回想一线那时候的色彩,会有异样的安宁、祥和——就像迪迦奥特曼里的奥比克妄想着以前村子的样子——奥比克:那里那时候是荷塘,那里是,那里是.....迪迦:你找什么,已经回不来了!

对于身边一些常见的事物,我们大都是慢慢走过。因为我们自身太熟悉了,都化入我们生活的一部分了。特别的感觉也就淡化了。

等我们突然有一天要要离开这些事物时,“那些事物,在眼里突然异常鲜活明亮了。”

有一回下大霜,路边的杨树,好似挂满了糖霜;街道旁的绿化树,黑色革质阔叶也灵动起来了。

多年以前,大多时候杏树都种在田地里,透过田地之间蜿蜒的小路,都是高大冠茂的老杏树。

结杏花的时候,小孩是不怎么去玩的,结杏的时候我们小孩才去够——因为这些杏树高大,树老,多虫,杏人家都不要,烂在树上了。

我们爬树够杏。

现在杏树都砍了,有的多种田,有的种需要大棚的经济作物。再回想杏花满枝头的样子,就像诗中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