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冬把碗筷洗了,差不多已经晚上七八点。一阵敲门声响起,舒冬还在疑惑是谁这么晚来串门,走到楼道口,便听见邢高伍的一声:“是我冬冬!”她这才想起阿奇塔县还有个人。邢高伍前几天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说是有事处理,一连七天都没有出现。她给邢高伍发消息,说今天艾尔肯出院了,他似乎也没回。于是她开了门,问道:“怎么了?”男人只穿了一身单薄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