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应声而去,陶锦书则继续坐在碧春楼的雅间里,手中捏着茶果子,心思却早已飘远。一想到贺之珩可怜巴巴的神情,她的心也跟着揪痛。明明认识的时间不长,按理来说她不应该有如此激烈的反应。陶锦书轻叹口气,脑中忽然又想起那个噩梦。那个妇人守着少男少女的噩梦。她头微痛了一瞬,最终轻摇了摇。只是个梦罢了。春桃是坐着马车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