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和敏锐感知到了陶锦书的不对劲。比如最近和陶锦书说话时，她经常会走神，或者莫名其妙提起贺之珩。他内心莫名涌上一股莫大的恐慌。他不愿承认自己的发现。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希望自己能找到一味让陶锦书彻底丧失记忆的药。“顾大人，在想些什么呢？”李槐这些日子一直都在与顾清和共事，顾清和进出贺府已成家常便饭。这不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