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顾淮之用着早膳。他困倦的很,眼里的青色又更重了些。这些日子,顾淮之都歇的极早,就连白日也逮着机会闭眼假寐。因着养伤,要处理的事也缩减一半。长风实在不明白,顾淮之怎么一天瞧着比一天憔悴。顾淮之打了个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