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楹察觉到逆依旧紧绷的身躯,没有松手。她轻轻靠在他脊背上,唇间流泻出一段轻柔地小调。竹屋里回荡着她悠悠的曲调,好似连黑暗都不那么浓稠了。逆发现自己的呼吸正不自觉地和上她的调子,紧绷的身躯也渐渐松缓。曲调渐息,扶楹松开环着逆的手臂,拉着他的手腕,转身往竹床走去,她声音里带着几分灵力溃散的倦意:“不早了,该睡了。”她大概明白了逆和落蘅出现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