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原部落。泥石流虽然已经平息,但到处都是泥浆,部落一片狼藉。“阿澜,你……你说什么?你要走?”格玛鲁紧紧拉着清澜的手臂,粗糙的骨节泛白,脸上满是惊惶。她哭喊道:“阿澜,你好不容易恢复,扶楹也解契了,伽不会嫌弃你是被遗弃的雄性,我们一起在部落生活,像从前一样不好吗?为什么要走?”格玛鲁的眼泪滚落,声音发颤。清澜静立如雪松,雨水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