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饶命,饶命呀,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侍女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求饶。言墨白掀着眼皮看了眼。“你背后的主子是谁?”刚刚沐浴完的言墨白披散着一件黑色金丝蟒袍邪肆的坐在塌上。微微敞开的胸肌线条分明,散发着纵欲后的慵懒气息。看的出来此时的他心情并不是很好。侍女紧张的不敢答话。“不说?”言墨白沉声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