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带上了哽咽,即便过去了这么久,每提起一次,当时那种痛入骨髓的绝望还是会漫上心头。这是她一辈子过不去的梦魇。车子停下,姜柏岩塞了张纸巾到她手里。“谢谢!”擦了擦眼睛,稍微平复了下心情,她继续讲述:“后来所有人都指责是我害死了父亲,我百口莫辩,也不想辩解。我逼着自己冷静下来,越想越觉得事情太过蹊跷。”柚柚:“会不会那亲子鉴定...